第12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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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因子虛乾笑:“是。”
&esp;&esp;但是,莊琔琔又不是他生的,又不是他養的,莊琔琔的仁德啟蒙關他屁事。
&esp;&esp;因子虛陰陽怪氣:“在下很榮幸和先生共同教導一個孩子。”
&esp;&esp;權持季拿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顫,心道:果然,和看起來一樣,是個油嘴滑舌的傢伙,真是……討厭。
&esp;&esp;他的目光落在了靠在桌側的刀上,杯中燙好的酒水泛著漣漪,透過酒液,可以看見他自己雙眸的倒影,一口抿下,杯子朝著因子虛的方向一倒,那人的身影也落入杯中,酒水突然就變得倒胃口了起來。
&esp;&esp;權持季毫不掩飾地皺著眉,手中的半杯酒當機立斷往因子虛本來就溼漉漉的頭上一澆,聲音不怒自威:“收好你這鬼樣子,教壞了莊琔琔,我把你的骨頭剃乾淨了,餵狗。”
&esp;&esp;因子虛心裡掰掰指頭,自己這一天下來到底被權持季潑了幾次呢?
&esp;&esp;傳言說的果然沒錯,莊琔琔確實是權持季當作兒子養的,輕易說不得。
&esp;&esp;因子虛依舊沒個正形:“當然,只有先生和許沉今才有資格教導莊小少爺吧。”
&esp;&esp;權持季半點面子也不留:“許沉今那個廢物也沒資格誤人子弟。”
&esp;&esp;因子虛跳了跳眉毛,有時候劉海又亂又長的好處就是這麼明顯,權持季完全沒有發現他恍如踩了狗屎一樣的表情。
&esp;&esp;想當年還是許沉今的時候,多少名門世家求著因子虛指點一下他們的不肖子孫,他看都不看,今天卻被當著面評價:誤人子弟。
&esp;&esp;慚愧啊,慚愧。
&esp;&esp;因子虛這些年來,本事沒漲多少,臉皮那是越來越厚,這時候還笑嘻嘻地接過話頭:“先生說的是,許沉今算什麼?琴棋書畫狗屁不通,帶兵打仗啥也不會,驕奢淫/逸罪無可赦,他配不上你。”
&esp;&esp;權持季點頭預設。
&esp;&esp;因子虛還是那個嬉皮笑臉的模樣:“看樣子,先生不喜歡許沉今?那是為何?”
&esp;&esp;他自認為自己還算溫柔會裝,何德何能招了權持季這麼大的惡意。
&esp;&esp;雖說是一個罪丞,自己也是才名遠揚,長得還這麼賞心悅目。
&esp;&esp;這麼招恨,因子虛真是冤枉啊冤枉。
&esp;&esp;權持季好像在回想什麼,但是顯然,他並不打算和因子虛就這麼親密地交談。
&esp;&esp;在他眼裡,因子虛不是個玩意。
&esp;&esp;暗地裡貪生怕死的黑糧販子,明面上做的也是不討人喜歡的壽材生意,因子虛似乎天生就帶著晦氣,沒句實話的性子和他拉胯的外貌一樣不討喜。
&esp;&esp;因子虛何等的識臉色,看著權持季沉默不語就馬上為權持季找好了臺階,自顧自點評道:“在下了然了,自古成王敗寇,因為許沉今是個廢物,沒人喜歡廢物。”
&esp;&esp;權持季說:“我的男妻,因老闆倒是議論得高興啊。”
&esp;&esp;因子虛湊近一笑:“先生難道真要和他紅帳高懸春宵一刻?”
&esp;&esp; 我的心肝
&esp;&esp;權持季道:“真要又如何?看昔日權臣雌伏身下,一定有趣。”
&esp;&esp;因子虛啞笑:“……”
&esp;&esp;好惡劣。
&esp;&esp;倒真是個不好惹的主,有夠惡趣味的。
&esp;&esp;因子虛暗自攥緊掌心,面上卻不顯,一本正經地回:“關了燈長什麼樣的滋味不都一樣?”
&esp;&esp;他自信摸臉,覺得自己的臉皮不錯——夠厚!
&esp;&esp;道:“許沉今還少了些情趣不是,先生若喜歡有趣的,更該去問問那些小倌。他們會一言九鼎,什麼是一言九鼎,就是……”因子虛一捶掌心,甚是激動:“就是我說一句,他頂九下!還有名招兒,泰山壓頂,先壓後頂!甚是有趣!反正睡誰不是睡,在下雖醜,可他們還能拿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