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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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權持季呵斥他:“琔琔,不得無禮。”
&esp;&esp;因子虛老實巴交的說道:“不無禮,是在下命賤,但是……在下雖然賤命一條,卻還是想活命的。”
&esp;&esp;他心下卻計較:再無禮也敵不過動手打人的無禮。
&esp;&esp;權持季的筆要是紮在他大腿,這輩子就跛了。
&esp;&esp;因子虛自認惜命。
&esp;&esp;不禮貌沒問題,要他命就不可以了。
&esp;&esp;比起插透地板的筆桿,權持季對莊琔琔那叫一個和風細雨笑容明媚。
&esp;&esp;因子虛不齒:“……”
&esp;&esp;權持季把莊琔琔的功課書塞回到他懷裡,又從桌上拿了一碟點心:“拿去,早些就寢,別學你那些叔叔。”
&esp;&esp;莊琔琔屁顛屁顛地奪門而出,因子虛與權持季大眼瞪小眼。
&esp;&esp;權持季居高臨下:“你叫什麼?”
&esp;&esp;因子虛自報家門:“在下坎兒街壽材鋪小老闆因子虛,字妄。”
&esp;&esp;權持季慢悠悠地坐了回去,眼神一瞥,示意因子虛坐他的對面,語氣是不加遮掩的懷疑:“黑七說你知道許沉今?可你說,你是個小小的壽材鋪子的老闆。你說,壽材鋪的老闆,何德何能找得到許沉今的下落?”
&esp;&esp;因子虛玄乎乎道:“在下賣壽材的,做的就是死人生意,將軍為何不想想,我知道的許沉今到底是活的還是死的。”
&esp;&esp;權持季說道:“出門在外,別叫我將軍,叫我先生。”
&esp;&esp;因子虛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道:“好的,先生。”
&esp;&esp;權持季舉起杯子,因子虛以為權持季要敬他,他也舉杯,結果,權持季杯裡的酒水猝不及防地潑在了因子虛的臉上,權持季陰沉地說道:“因老闆,出門在外。我不會告訴所有人我是將軍,你也不會告訴所有人,你是個賣黑糧的,是吧?”
&esp;&esp;因子虛點點頭笑道:“沒錯,是這樣,在外面。大家都沒句實話,就像你騙了黑七。”
&esp;&esp;權持季提起了點興趣:“哦?”
&esp;&esp;因子虛道:“黑七自以為拿到了許沉今的訊息。其實,那個訊息是你分出去給黑七的吧?先生是看上了這銷金寨吧?你在引誘黑七來和你談條件,然後,殺了黑七。可憐了黑七,那傢伙到死都以為自己拿到的是真訊息。”
&esp;&esp;權持季笑著喝酒:“那又如何?”
&esp;&esp;因子虛也笑:“不如何,那要是在下說,我也騙了黑七呢。”
&esp;&esp;權持季眸裡的兇光一閃,笑眯眯地威脅道:“那因老闆就活不成了。”
&esp;&esp;因子虛汗顏,倒是不好糊弄呀。
&esp;&esp;關鍵是,他們真的會殺人。
&esp;&esp;因子虛可不是乾淨人,想殺他甚至都不用找個藉口,單是買賣黑糧這一條,權持季就可以把他折磨得不成樣子。
&esp;&esp;權持季在警告因子虛,別挑戰他的耐心。
&esp;&esp;因子虛胡說八道:“許沉今在涼都。”
&esp;&esp;權持季不拿眼瞧他:“為何,好端端地會去涼都?”
&esp;&esp;因子虛滿嘴跑火車道:“涼都美人多啊,誰不喜歡涼都?先生知道涼都的小倌嗎?兩腿一張,紅帳一掀,銷魂得很,先生一定感興趣……”
&esp;&esp;權持季一手控住因子虛的腮:“再油嘴滑舌,砍了你的舌。”
&esp;&esp;因子虛老實了,權持季在控著他的腮,他只好嘟著嘴,磨破了的唇無意識蹭上了權持季的手心:“那是許沉今的家鄉,為何不去。”
&esp;&esp;權持季眼神一暗,用巾帕擦了擦手心,又反手把茶潑在了因子虛的臉上,茶渣密匝匝地留在因子虛亂糟糟的頭髮上,看起來為本就髒亂的人“更添風采”。
&esp;&esp;權持季用指關節扣了扣桌角,笑得見牙不見眼,說出來的話可就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