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廢相爆改老流氓後

第97章 (第2/2頁)

&esp;&esp;因子虛瞟了瞟錢老，語氣悠悠：“憑著遠勳的前車之鑑，您怎麼還敢和在下扯上關係呢，就不怕死嗎。”

&esp;&esp;“太子的死你就悟出了這個？”錢老哈哈大笑起來，用力往因子虛後腦勺上重重一拍，諷道:“看來你也不怎麼聰明。”

&esp;&esp;錢老這不留情的一巴掌下來後，因子虛脖子脫節似的，他尖厲地喊疼，卻見錢老突然逼近的臉，嚇得因子虛纖細睫毛一顫，情不自禁瞳孔一縮。

&esp;&esp;錢老的臉上沒有太多歲月的痕跡，兩鬢雖白，眼神卻依舊神采奕奕，蹙眉一鬆，瞧著因子虛時似笑非笑，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情緒。

&esp;&esp;因子虛禁不住愣怔，問道:“那在下應該悟出什麼？”

&esp;&esp;錢老答道：“該悟出你就是一個凡夫俗子，別老是理所當然地把自己的想法呢安裝在別人身上，誰也沒有窺探人性的本事。大家的想法都不會是一模一樣的，你自己認為和你作一場師徒情分，老夫會虧了，可老夫不這麼認為，小子，老老實實的，別打擾我的決定，老夫偏要當你的老師。年紀也不算老，天天哀春嘆秋，就怕你還沒有我活得久。”

&esp;&esp;“許沉今，我想，我願意，這就夠了，光你什麼事？你只要做好你的徒弟職責就夠了。”

&esp;&esp;因子虛沉默了：“……”

&esp;&esp;或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錢老說的就是對的。

&esp;&esp;因子虛學一手打打殺殺的功夫不如別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悅神舞的天分卻是一頂一的，幾天下來，手上的動作已經有模有樣，戴上悅神的狐臉面具的時候，遠遠望去倒有兩分唬人。

&esp;&esp;他面板白皙，骨肉亭勻，恰到好處的皮肉線條在薄薄的紗衣下影影綽綽，抖袖抬腿，翩翩然如謫仙下世，這兩天天氣回暖，城中河潺潺，但還下雪，雪點稀鬆，人站在雪景中並不寒涼，隨水漂流的花燈將冷色通通變成鬧聲，門外的炮聲和孩童嬉笑分明在告訴因子虛——“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