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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穿護士服美女叫過來:“司徒慧,傲慢待人必有所失;謙遜為懷,必有所得。這位小哥,名叫華龍飛,野郎中醫俠蕭暮雲的高足。敬茶!”
那個叫司徒慧的美女,勉強稱是,倒了一杯熱茶,雙手捧給華龍飛。
華龍飛連忙起身鞠躬,將茶托雙手接了過去。
落座以後司徒憶非才說:“四年前,我在回春堂前面大堂就見過你。聽說你來自關外華興堂,在看你的骨骼面相就覺得您是一塊好料。可是再去的時候,您卻不見了。問那老竇,那老傢伙顧而言他。”
華龍飛:“在回春堂,我想弄明白他們回春再造丸的配伍。可是老竇不是讓我包藥包就是蹬藥碾子。我一氣之下自己跑了出去,當了十來個月叫花子。”
司徒慧一翻眼睛,把臉扭到一邊。
司徒憶非:“那您怎麼遇上了野郎中啦。”
華龍飛:“當時我不知道師父有那麼大能耐,以為他就是個江湖野鳥,要飯的。我好心要來錢給他買包子他卻溜了。我在花子行裡交了倆哥們受傷了,他才再次出來。原來他一直在暗處盯著我。他帶著我出北京後走了很多地方,本來還要去江浙,拜訪胡慶餘堂,可那邊正在打仗我們無奈才回北京。師父說,您是我們要拜訪的最後一位大家。拜訪之後,我就要回關外去。半個月前,我們爺兒倆剛上鼓樓大街就遇上一夥東北大兵……”
司徒憶非咬牙皺眉:“泱泱大中華,列強侵吞,軍閥混戰,國將不國呀。蕭先生沒說讓您找我……”
華龍飛:“師父沒說。他老人家卻常跟我提起,望聞問切,您最精於切脈。李張朱劉,您最推崇李東桓朱丹溪,不聆聽您的教誨終難成大器。”
司徒憶非笑道:“呵呵呵呵……,承蒙蕭先生看得起呀。我這醫館正缺幫手,不知華公子……”
華龍飛起身再次施禮:“承蒙司徒先生不棄,華三兒願效犬馬!”
“您先在我這住下,休息兩天。你我一起去祭奠祭奠您的師父。司徒慧,帶華先生上樓,住參茸軒。”
那個叫司徒慧的錯愕一下,還是點頭帶著華龍飛上樓了。
司徒醫館的二樓六個房間原來都是以中藥命名的,華龍飛住的是參茸軒。緊挨著他房間外邊的叫松苓軒,此外還有芍藥軒、芩連軒等等。
司徒慧開啟房門,把鑰匙交給華龍飛轉身就走,竟然推開了松苓軒的房門!
司徒憶非這是怎麼想的?竟然讓華龍飛緊挨著自己女兒的房間住下了。
華龍飛進入房間,關上房門。再打量這個客房,原來這是一內一外的套間。床在內間,外間是一張桌案一把軟椅,還有一排櫃子。進入內間,出了一張床,同樣有一張小桌,一排櫃子。
華龍飛把師父的藥囊放到小桌上,鐵樺木醫杖靠在床頭,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他不想輕易再拜什麼師傅,蕭暮雲教給他的本事足夠他吃遍天下。他也明白,這個司徒憶非絕不會把他的醫術絕學輕易傳授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