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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入她的心口。
要痛,就得痛到底。
“班長,走吧。”
再次得到我的承諾後,林語臉色鬆了鬆,莞爾拉起我的手,朝外示意著。
我點點頭,沒有回頭,反握住林語的手,起身朝外走去。
一番糾纏之後,我終於重新回到座位上。
目光移到面前的課本上,我忽然發現面前這一頁似乎有些髮捲。
我抬手朝後翻開,一張紙條赫然夾在書縫裡:
【今晚1點,公園亭子等我】
看到這個紙條瞬間,我當即伸手將其揉成紙團攥進手心。
這個字跡我太熟悉了,是張小彬寫的。
被人打成這樣,終歸是開了點竅,知道取巧了。
只是這個時間……
凌晨一點?
我皺起眉頭,思索著轉動起筆來。
這也晚得太離譜了一點,明明有更好的時間選擇的。
或許是有其他的考量?所以不得已,只能選擇這個時間?
我緊握著紙團,朝教室後面的垃圾桶走去。
目光不經意間與張小彬對視。
他嘴角揚起一個極小的弧度,而後扭頭,眼神與我錯開,手裝作撓頭的模樣,邊撓後腦勺,邊伸出一根手指。
他在再次與我確認時間。
我將紙團扔進垃圾桶,轉身瞬間,朝他微不可察地點點頭。
今夜註定無眠。
如往常跑出去跟那幾個人搞事一樣,我一如既往坐在床邊,靜靜等待著。
直到主臥平穩的鼾聲傳來,我才揣起鑰匙跟摺疊刀,提著手電筒躡手躡腳出了門。
帶摺疊刀已經成為我的習慣,我也用慣了這種輕巧的刀具。
雖然大部分時候都用不上,但握著它總是會覺得心安。
凌晨十二點過的小鎮,只有主街大路亮著燈。
坡路小道,是完全沒有光的。
我將手電筒的光調到最小亮度,朝公園走去。
此時的公園大門早已落鎖,但這並難不倒我。
因為公園的圍牆並不是實心,而是圍欄狀,以我的身形,可以輕易地鑽進去。
我關掉手電筒,從圍牆擠進去,朝著湖心的亭子走去。
儘管我還沒走到亭子,但藉著夜光,我依舊能看到亭子裡多出一抹黑色身影。
看來,他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