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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霧籠罩著殘破的城市,陽光勉強透過裂開的高樓間隙,灑在滿是塵埃的廢墟上。光線柔弱而冷漠,似乎被這座城市的死寂壓得喘不過氣。

空氣中瀰漫著潮溼和腐敗的味道,像是來自墳墓的嘆息。

風穿過破敗的街道,捲起地上的塑膠袋與廢紙,在廢墟之間旋轉幾圈,又被吞沒在瓦礫之中。

遠處,倒塌的建築在晨曦下投下長長的陰影,像一群沉默的哨兵,見證著這座城市的衰亡。

每一口呼吸,都帶著一絲沉悶,彷彿將這片廢墟的絕望吸入了肺裡。

我們小心翼翼地穿行在廢墟之間。腳步輕得幾乎不敢發出聲響,每一步都像是在與命運的天平搏鬥,稍有不慎,便會墜入深不見底的深淵。

手中的武器在晨光下映著暗淡的反光,它們既是我們的護身符,也是死亡的暗示。破舊的鐵棍、鏽跡斑斑的刀鋒,甚至一截粗糙的撬棍——這些東西彷彿從墳墓裡挖出,每件都像是從前的主人留下的遺言。

偶爾,我們會經過一些被遺棄的車輛。擋風玻璃上佈滿了裂痕,內部被灰塵與黴菌吞噬,彷彿無聲地訴說著車主的命運。

有些車門敞開,車座上殘留著乾涸的血跡,某些地方甚至還留有幾根破碎的骨骸。

天空中傳來幾聲烏鴉的聒噪,它們棲息在電線杆的殘骸上,像是一群守夜者,默默注視著這片破敗之地。

空氣中瀰漫著腐爛的鐵鏽味,混雜著深埋廢墟下某種無法辨認的惡臭。

沒有人說話。我們只有彼此的眼神還在交流。寂靜中,只能聽見衣料微弱的摩擦聲,像是某種不懷好意的耳語。

地鐵站的入口隱藏在一片倒塌的商業區中,那裡的景象如同一場巨獸的盛宴。

那些曾經筆直的建築被撕裂,鋼筋扭曲著戳向天空,如同死去生物掙扎的觸鬚,地面上散佈著深深的裂痕,彷彿城市的骨骼被碾碎後拼湊成了一幅殘酷的畫作。

汽車的殘骸歪斜地散落四處,有些已經完全被壓扁,有些車門敞開,座椅上覆滿了灰塵和乾涸的血跡。偶爾,我們會看到一些用紅漆寫下的警告標誌——或許是某些絕望的倖存者留下的資訊,也或許是過去某場戰鬥的殘餘。

時間似乎在這一片區域失去了意義,一切都被凍結在災難的瞬間。

我們蹲伏在一堵半塌的水泥牆後,眼睛死死盯著前方的地鐵入口。

高翔伸出手指,低聲說道:“那邊有喪屍。”

順著他的指向,我從牆邊小心翼翼探出頭,看見數十米開外,有那麼幾具殘破的身影在臺階上搖晃著。它們的面板如同糜爛的布片掛在骨頭上,動作僵硬而遲緩,空洞的眼窩裡,彷彿藏著某種無形的力量,注視著這個死去的城市。

它們看似呆滯,卻帶著某種無可逃避的死意,那是一種對血肉渴望深埋骨子裡的血腥本能,執著而冷漠。

“繞過去。”老張的聲音低沉而冷靜,沒有絲毫多餘的情緒。

這不是建議,而是命令。

我們彎著腰,沿著廢墟的邊緣悄無聲息地移動。腳下的碎石時不時發出“咯吱”聲,像被壓碎的骨頭,讓人頭皮發麻。遠處,一塊殘破的廣告牌在風中搖晃,發出金屬與水泥摩擦的尖銳響聲。

偶爾,遠方倒塌的建築深處傳來悶響,像是世界的心跳停止了一瞬。

每一步都彷彿是一次試探。我的心跳快得幾乎讓人無法分辨是來自自己的身體,還是來自這片廢墟的迴音。

地鐵入口近在眼前,斑駁的牆面上仍能看見模糊的塗鴉,那些鮮豔的色塊如今如同怪物的殘影。大門早已坍塌,一側的牆壁裂開了一道狹窄的縫隙,剛好足以容下一個人側身鑽進去。

我第一個擠了進去,迎面而來的氣息像是從地下深淵中爬出的死風。那潮溼、腐敗的味道裹挾著泥土和黴變,狠狠地灌進我的鼻腔,幾乎讓我反胃,我只能用手捂住我閉鼻子和嘴,避免讓我發出聲音,黑暗像一張冰冷的布蓋住了我,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

地鐵站內死寂一片,牆壁上掛著破碎的led廣告牌,螢幕早已佈滿裂痕,只有幾根裸露的電線無力地垂下,彷彿曾經的繁華與秩序從未存在過。

“分頭找地圖。”我低聲嘀咕,用著只有我們能聽得見聲音,我生怕黑暗中散開,驚動那些隱匿在角落裡的喪屍。

周婉靠在牆邊,臉色蒼白得幾乎透明,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在昏暗中顯得格外刺眼。她咬著牙點了點頭,我知道她也很害怕,但我也是,我本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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