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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義山和一眾將領聞言,面露難色,裴文思這幾天雖然會跟著大軍走,卻是躺在馬車裡被拉著的,而且現在的裴小將軍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如沐春風的少年郎了。
張義山對太子也是有些怨言,要不是他帶著禁衛軍落後,哪裡能讓裴文思受這種苦。
“太子請跟我來,只是請太子見諒,裴文思心情不痛快,怕驚擾太子聖駕。”
“那快前去看看,說不定御醫有辦法治好。”
身後的御醫一臉愁容,他可是在路上聽說了,這裴小將軍可是斷了根,他那裡治的好這玩意。
只是還沒等到他們走到裴文思身邊,老遠的就聽到了裴文思的叫罵聲,那聲音是從馬車裡面傳出來的,而馬車邊上站著楊申和其他幾個將領。
張義山面上故作難堪的看向太子,其實他心裡也心疼這樣的裴文思。
太子自然是聽到了那聲音,他站住腳步遺憾的說:“我想來裴小將軍這會兒也沒心情,我就不過去招惹他心煩,梁太醫,勞你先去看看,若是能醫治,儘量幫裴小將軍醫好。”
梁太醫嘴上說著恭敬的話,眼裡滿是絕望,要是太子因此事來問責於他,他這太醫怕是當到頭了。
但他又不能不去,便提了提藥箱,抬腳快步向前。
太子看到太醫去了之後鑽進馬車,還沒說上兩句話,他就被趕了下來。
“什麼太醫,都是庸醫,你們學藝不精,還說什麼大話。”
“那個、裴小將軍脾氣還挺大哈。”太子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哎!可憐了裴小將軍,若是留個一兒半女的在家裡,多少還說得過去,這直接讓人家絕了後,誰說出來都惋惜不已。”張義山這幾天每每想到這個問題,心如刀絞,早知道他有這一劫,在邊疆,他說什麼也要讓手下的人拉他去找個女人留個孩子,可惜這些都已經為時已晚。
梁太醫提著藥箱回來,腦袋上居然還出了一層薄汗,喘了一口氣之後才說:“稟太子殿下,那個已經接不上去了。”
早就知道這個結果的張義山又是嘆息,太醫都這樣說,看來是真的沒辦法,還真是可惜了那孩子。
太子聽到這結果,知道這件事已經無法挽回,只能向鎮南將軍承諾:“我一定給裴小將軍一個交代,裴小將軍那邊還請大將軍多開導一番,他是國之棟樑。”
太子帶著人回了京城,張義山看著太子離開後轉身走到裴文思身邊,遣開眾人後看著裴文思。
“大將軍。”裴文思臉色蒼白的在床上躺著,剛剛趕走御醫的舉動讓她現在沒了力氣。
“我知道你難受,那個、已經無法挽回,現在還能借題發揮起些作用,要是能拿回你爺爺和你爹的榮譽,也算是、嗯,補償吧!”張義山都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年輕兒郎。
“大將軍放心,裴文思自是知道現在的處境,婚約嫁娶文思已經不奢望了,但求陛下看著我身受重傷的情況下,能給我爹一個交代。”
“哎!放心吧,這次,我一定幫你討個公道。”
京城皇宮裡,太子覆命。
“真的不可能有子嗣了呀!可惜了,該給人家的你要給足了,你自己也是反省一下。”
“是,兒臣謹記。”
“算了,裴家也就這樣了,將裴老將軍的名號給他吧!左右不過是個閒職。”陛下撥弄著手裡的花束,漫不經心的就給人安排。
太子臨走時被鎮南將軍張義山提醒了兩句,這會見陛下心情不錯,試探性的開口:“聽說那裴文思一直在查殺他爹的兇手,要是他要這個,該怎麼辦。”
“呵,糊塗,他爹戰死沙場,找誰報仇。”陛下呵斥太子一聲,轉身離開。
太子恭敬的等陛下離開後才起身,想了想剛剛的意思,看來裴小將軍是不會如意的。
鎮南軍來到十里坡安營紮寨的時候,這個訊息就被傳得京城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了。
人人都在歡呼,就等著自家的兒郎回家探親。
鎮南將軍安頓好大軍,安排大軍輪換探親,又派人送裴文思回裴家。
裴家現在就剩裴文思的母親在家中,她歡喜地將自己收拾的體體面面的,到大門口來接人,結果看到自己孩子躺著回來,那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要不是裴文思老遠的就在喊人,她還以為回來的是個屍體。
“兒啊!你這是怎麼了。”
“娘,回家再說吧!”裴文思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裴母心疼的連忙讓人把裴文思抬進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