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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著手指。
“這該死的時豐,不僅欺騙了我還欺騙了天尊和大帝,簡直罪該萬死啊!”白青山在屋內焦急的踱步,看的苦菊眼花繚亂的。
“神女殿下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回來就變成了這副模樣,整日不吃不喝,現在只剩下一張皮了。”苦菊心疼的看向白琬琰,只見她瘦弱見骨的身體已經撐不住單薄的衣衫了,只要一挪動就會滑落下來,微微凹陷的臉頰滿是痛苦與掙扎,她乾癟的嘴唇一張一合的唸叨著,像是真的瘋了。
“琬琰,琬琰,你看看爹。”白青山坐在床榻的一側,深凹的眼窩寫滿了滄桑,自從白琬琰從東海回來就成了這副模樣,她不但害怕外出他人異樣的眼光還害怕別人不經意提起她死去的母親。
她曾經是一個驕傲的神女,她還一直認為自己擁有著天底下最好的父親,即便母親自出生就未曾見過可她從不因此難過,因為白青山一直都給予她滿足的愛。
可現在到頭來所有的東西都是假的,被當眾撕破面具的不是其他人而是她,就算是捂著耳朵她都能感受到人們的嘲笑不斷的向她湧來。
“爹,爹!”白琬琰忽然笑出了聲,這還是白青山這幾天以來第一次看到她笑了。
可他還沒來得及高興白琬琰又哭了出來:“娘,我的娘去哪了?你看到娘了嗎?”
“琬琰啊,你自小就沒有娘,是爹不好,爹把娘弄丟了,你別怪爹好不好?”白青山的雙手搭在白琬琰的肩膀上,試圖讓她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
只求她不要再想起在東海看到的那些畫面了。
“不不不不,你不是我的爹,你不是,你是誰?”白琬琰一把推開白青山,用手撐著身子迅速挪動到床榻的角落裡。
白青山哪經得起白琬琰這麼一推,不過好在苦菊及時趕來扶了一把,不然怕是要交待在這裡了。
“她現在連我都不認識了,我得去求求大帝。”白青山扶著隱隱作痛的老腰匆匆走出了屋子。
“苦菊,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白琬琰忽然神情認真的看著苦菊,與剛剛瘋癲的狀態完全不一樣。
“殿...殿下,你怎麼?”苦菊被白琬琰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得連連結巴。
“小小挫折並不會打敗我,只有更好的偽裝才能事半功倍,能不能成在於你我。”白琬琰捏著苦菊的手腕愈發用力,她想告訴她絕對不能背叛自己。
苦菊看著逐漸被捏紅的手腕忍痛點了點頭。
“大帝殿下前幾日將君暮雪抱去了挽靈殿,君暮雪意識不清,像是睡著了一般。”苦菊將自己的所見所聞一一告知,絕無半點欺瞞。
“挽靈殿?難道君暮雪這事與靈槐有關?”白琬琰握了握拳頭暗暗不爽,如果她私自行動驚擾了司柏宣她還怎麼利用君暮雪!
“靈槐那裡我派人看過了,她到現在都還沒甦醒,不過氣息與仙靈都還在,應該只是暫時昏迷。”
白琬琰投以認可的眼神,即便是這麼焦頭爛額的照顧她竟然還能時時刻刻關注著外面的事情。
“很好,我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人。”
苦菊垂下眸子謙虛的說道:“我相信殿下不會一直沉浸在悲痛中,你在我眼裡一直都是內心強大的神女殿下。”
—天宮
“等等,你們是幹什麼的?”天兵擋在巫慕棠與言川的身前,他們還從未見過有哪位來天宮的人身上揹著那麼多的竹條,難道這販賣竹條的生意都擴充套件到了天上不成?
巫慕棠在一眾質疑的目光中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塊透色的金邊令牌,待那人看清令牌上的字立馬畢恭畢敬的彎著身子:“原來是大帝殿下的大弟子,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這下可以進去了嗎?”巫慕棠翻手將令牌塞回了大袖中。
天兵有了頭領的口令全部都站成兩排,中間的過道正好足夠一人透過。
“這天宮還真是戒備森嚴,背個竹條都不行。”言川拉了拉肩膀上的繩子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竹子打磨的不夠光滑,怎麼有點刺撓啊?
巫慕棠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月光殿的門口,他抬著頭看著牌匾正要走進門口的守衛便厲聲呵斥:“沒有大帝的指令誰都不能進來。”
“是這樣的,我是大帝殿下的大弟子,許久未來敘舊,頗為想念,還煩請你可否通傳一聲?”巫慕棠將令牌再度舉起,只不過這令牌在這似乎不起作用。
守衛看都不看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大帝有令,不得違抗。”
“他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