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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啊!”司玉閉著眼睛朝著空中揮舞了幾下拳頭,還沒睡到自然醒的他最討厭被人打擾了,不過司柏宣除外,因為這小子最記仇。
“起來,帶著那女的!”司柏宣指了指還沒睜開眼睛的靈槐,不知道是她身體太差還是在裝睡,明明是加入者卻到現在都還沒醒。
司玉揉了揉眼睛無奈的說道:“哪個啊?”
“你說還有哪個?”司柏宣輕揉眉間,一陣睏意襲來,要不是有外人在他指定已經進入夢鄉了。
司玉癟了癟嘴勉強恢復神智,從容的打了一個響指靈槐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至於她睡過的褥單也早已換成了新的。
“知道你不喜歡別人睡過你的褥單我換好了不用謝。”司玉雙手背其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屋子。
“拜見天尊。”阿芙看見司玉出來立馬迎了上來,見他沒有說話而是低著頭看著什麼,便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望塵髮絲凌亂斜靠在門框上,看得出來很久沒有休息了,但是這形象確實有點欠缺。
阿芙乾笑了幾聲偷偷摸摸的挪著步子踹了踹他的屁股:“他還真的蠻...辛苦的...”
“誰踹我屁股!”望塵揉了揉屁股,眼睛還捨不得睜開。
阿芙被他這麼一叫嚇得渾身哆嗦,索性也不理他淡淡的朝著司玉告了個別:“天尊殿下,我想起來膳房還有鍋湯我得趕緊去看看。”
司玉微微頷首,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這麼喜歡待在這就留下吧。”
“嗯?”望塵的耳朵立馬接收到司玉的訊號,不過暫時啟動失敗,他無力的掙扎了好一會,再等他回過神來連司玉的背影都看不見了。
—銀角樓
“下面置辦的如何了?”巫慕棠用指尖捏著玉佩坐在窗子的正對面,強烈的光線透過玉佩除了能看出是塊好料子外其餘的什麼都看不出來。
“屍體已經由他們家人領回去了,按你說的每個人補貼了一千張銀票,銀角樓會一直救濟他們直至死亡,未能找到家人的屍體也都好好厚葬了絕對沒有虧待任何一個人。”言川說話之間眼神不自覺的落在玉佩上,他雖然不相信那老頭能給什麼好東西,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他絕不能讓巫慕棠啟用這個邪門的東西。
“做得好,天宮上面如何?”巫慕棠放下手中的玉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切安好。”言川以往都會將概況說個遍,今日倒是言簡意賅。
巫慕棠清了清嗓子,慢悠悠的抿了一口杯子中的熱茶:“說實話。”
“聽聞司柏宣迴天宮之際抱著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子,司玉也一同跟著,想必應該就是君暮雪,否則,按照他的性子是不會讓任何陌生女人近身的,更別說抱著回來這麼親密的行為了。”言川知道這是巫慕棠在給他機會,他要是不珍惜怕是要下一秒就要被趕出銀角樓了。
“昏迷不醒?司柏宣還有打不贏的對手?居然讓君暮雪受傷了?”巫慕棠完全沒注意到自己不經意間皺起的眉頭代表著什麼。
“難不成是龍蒼?”這六界之中沒有人誰不知道龍蒼誓死都要與整個天界為敵,他自離開天界後便自立門戶,靠著禁術步步高昇,以至於後面的神魔大戰無人能敵。
“龍蒼雖與他們是死敵,但是這樣做除了惹惱司柏宣並沒有其他好處。”巫慕棠覺得自己是時候該去天宮看看了。
這許久未見還不知道君暮雪有沒有把自己忘了。
“他不就是一個無聊的人嗎?”言川每次提起這個人都會感覺到心口一陣絞痛,大抵是他作惡多端,讓人看不下去吧,特別是那日的血奴之戰,他想起來就犯惡心。
—竹林苑
“主子,來這幹嘛?”言川看著散落一地的竹子頓感不妙,這人不會又是要做什麼東西討好那女人吧?
“你把我劈好的竹子用打磨石磨一磨,這樣不會割手。”巫慕棠拾起一摞寬窄均勻的竹條遞給了言川。
言川雖然老實的接過,但還是難掩臉上的不悅,明明可以上街去買卻偏偏要親手做,費時費力還費手,更可氣的是這女人早已經有佳人陪伴身側了怎麼還是執迷不悟啊!
“快磨,別說話!”巫慕棠摸了摸發燙的彷彿能聽見言川心底的聲音。
他抬眼心虛的看了一眼又低了下去繼續幹著活,果然不能說人壞話,就算是心聲居然也會被聽見。
—神女殿
“星君大人,神女殿下一直神神叨叨的,這該如何是好啊!”苦菊哭喪著一張臉不安的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