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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竹有花神家族的庇佑而她除了白青山什麼都沒有。
“你太膽小了,不知道當時怎麼就選中了你。”
“我替她受傷大帝一刻都沒來看過我,日日留宿在她的寢殿,就連她不在他還是乖乖的等著她甚至還親自下凡將她接回來,你說你動了君暮雪還能活多久?”
白琬琰一面是在嘲笑卿竹的自大一面是在可憐自己付出了那麼多卻從來沒有得到回報。
“更何況她已有仙靈,你對她出手就是對仙族的藐視。”
卿竹倒吸了一口涼氣,司柏宣竟為她做到這個地步?就連仙骨都能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塑造完成?
“她憑什麼?”
“憑什麼?就憑她是西靈聖母的女兒,就憑她是司柏宣心尖上的人。”白琬琰早就將這一切看透,原以為自己才是那個可以步步高昇的仙族神女,現下發現司柏宣給予她的不過就是一些旁枝末節,相較於君暮雪的恩寵太過單薄了。
“西靈聖母又如何?不過是條喪家之犬。”卿竹的情緒波動比剛剛更大了,只因為西靈聖母這四個字在她的心裡是不可牴觸的禁地。
只不過她從未和白琬琰提起,因為她不相信白琬琰會永遠和她站在一起。
現在看來她的猜測沒有錯。
“隔牆有耳,你若是想逞口舌之快可得去萬花殿,而不是在這。”白琬琰的聲音清清冷冷,恍若池塘中的一隻蒲公英,隨風飄搖著。
“你這是何意?”卿竹終於坐不住了她站在白琬琰的跟前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她。
“不過是讓你認清現實,她的命我們拿不起的。”
“那你是幫還是不幫?”
很顯然,卿竹並沒有將她的警告聽進去了,反而一心想著要如何整治君暮雪。
“暫時還不想引火上身。”
“好!”
卿竹將嘴唇繃成一條直線,渾身因為不斷地吸氣不自覺的開始顫抖。
白琬琰知道她被氣的不輕,但是這個計劃成功與否她都能從中獲取利益,她若是成功了便是除去一心頭大患,她若是失敗了也能重創卿竹免除了她再來找自己的風險。
只要不牽扯到自己那便等著看就好。
“殿下,沒有她的幫助我們也一定能夠完成。”說這話的是卿竹的心腹祈年,沒有他的幫助卿竹也不能那麼順利讓西靈聖母生出一個死胎。
“我不過是想找個替死鬼,沒想到她現在學聰明瞭,懂得權衡利弊了,早不如之前好用了。”卿竹一邊走一邊抱怨著。
“靈槐好慘吶,之前可是大帝殿下的掌中寶現在卻落得個給人下跪求饒的地步,那君暮雪的心可真狠啊!”
“要不然怎麼能打敗神女殿下一舉成名?不狠怎麼站穩腳跟?”
“也是,只可惜天宮之中原本神女殿下最有機會得到大帝殿下的青睞結果卻變成了神志不清的瘋子,我已經許久未見過她了,估摸著她的病情只會越來越嚴重。”
“哎,快別說了,要是被那君暮雪聽見我們可沒好果子吃!”
“站住!”卿竹只說了兩個字她們倆就已經嚇得跪下哀嚎:“對不起對不起,你大人有大量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後不敢說你了。”
“抬起頭看看我是誰!”卿竹一聽那些的說辭就知道她們把自己認成了君暮雪。
“卿...卿竹殿下。”其中一女子抬起頭看到卿竹的瞬間長舒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君暮雪,否則真是大禍臨頭了。
“你們在說什麼?”
“我...我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說。”最先抬頭的那女子連連擺手,旁邊的則是始終低著頭不敢抬頭。
“真的什麼都沒說?”卿竹微微躬下身子,給她們兩人帶來的壓迫感更加強烈了些,那女子轉溜了一下眼珠子結巴的說道:“卿竹...殿下想聽什麼?”
“自然是君暮雪與靈槐的事了。”
“今天有人看到靈槐跪在君暮雪腳邊一直哭訴著什麼,像是在求饒,她的聲音太小又帶著哭腔所以沒能聽清內容,但是君暮雪直接甩開了她的手就往裡走去,靈槐跪在門口哭了好久好久....”
卿竹越聽越想笑,原來自恃清高的君暮雪也不過如此,也是,一個只會背地裡欺負人的野丫頭也只能裝一裝找找存在感了。
“卿竹殿下怎麼..怎麼了?”女子有些摸不透卿竹的意思,但又害怕她是君暮雪那邊的,畢竟並不是所有人的心思都和表面上表現的一樣。
“沒怎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