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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做大帝殿下的小寵物吧,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卿竹神情傲慢,根本沒把君暮雪的話當回事。
“是嗎?那天的粥好吃嗎?”君暮雪踩著步子站在卿竹的身邊,聲音不大不小正好每個人都能聽見她身後的靈槐也不例外。
卿竹自然是知道她口中的粥是什麼意思,只是再想起來時還是那樣令人作嘔。
靈槐目送著君暮雪離開心裡暗想道:這女人還真是處處惹事,沒有一個喜歡她的。
“靈槐,你不是要看她嗎?去啊!”卿竹一時之間沒地撒氣只能盡數落在了靈槐的頭上,原本還在沉思的她被卿竹這一嗓子吼的渾身一抖。
“好。”
“琰琬?你還好嗎?”靈槐是懷著幸災樂禍的心情來的,畢竟她是唯一一個知道自己秘密的人,現下看來應該是萬無一失。
“你....你是誰?”白琬琰驚恐的神色都要溢位眼底,她不斷揮舞著手就快要打在靈槐的臉上了,不過都被她一一阻擋。
“你確定你和她很熟?”卿竹狐疑的看向靈槐,白琬琰對她似乎並不是特別友好,有些事情還是等到她離開再說吧。
靈槐有些尷尬的乾笑了幾聲,連忙站了起來:“有過幾次緣分,那時還是聊得來的,現下怕是她已經忘了我,我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
卿竹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她離開,靈槐被她盯得渾身發毛步子也更加快了起來。
“白琬琰別裝了,她走了。”卿竹盯著白琬琰似乎早就把她看穿了,只是在配合她罷了。
白琬琰見卿竹早已看透也就恢復了平日裡的樣子:“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
“這不是苦肉計嗎?你沒看到君暮雪對有多關心啊?”白琬琰側臥著,眼睛半闔著全然沒有剛剛的瘋癲狀態。
“難道說你喜歡君暮雪?你在等她的垂憐?”卿竹挑了挑眉似在調侃白琬琰的行為愚笨且無用。
“誰會喜歡她呢?虛偽且聖母心氾濫的賤丫頭。”
“當然是司柏宣喜歡啊。”卿竹說這話時捂著自己的嘴,做著一副就要吐出來的模樣。
白琬琰的指節泛白,假裝不在意的開口道:“不過是一時被矇蔽了心智,人都有看走眼的時候。”
“你還挺會為你的心上人找補的。”卿竹就像是即將被點燃的炸藥,白琬琰說什麼她都要頂上一句。
白琬琰聽得心煩索性正過身子看著天花板,面對著這白牆總比卿竹陰陽怪氣的臉來的賞心悅目。
“你要是來找我茬的現在就可以走。”
卿竹清了清嗓子有些拉不下面:“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幫了你那麼多你是不是也應該幫幫我?”
“我現在這樣怎麼幫你?”白琬琰也不是個記仇的人,但是那日被丟下實在太丟臉了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所以這也算變相拒絕了她。
卿竹微微皺眉,以往白琬琰無論大事小事都會答應,現在怎麼如此不明事理?
“我就是要你以現在的樣子幫我。”
“說吧什麼事。”白琬琰本不想摻和就想好好的利用君暮雪的同情心為自己謀利,可是卿竹又不是個省油的燈,她兩邊都得罪不起,只能暫時妥協。
“我要你幫我幹掉君暮雪。”卿竹陰鷙的目光像是蟄伏在密林深處的獵豹,正在等著獵物的到來,一旦看見便能立刻咬住她的脖子直至流血身亡。
“幹掉?你知道的,她的身後可是司柏宣。”
雖然白琬琰很不想承認,但是她不得不承認在司柏宣那裡她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起碼現在還無人能夠動搖,就連靈槐的重生都沒能讓他改變心意。
“司柏宣又如何?不過只是個撿來的野丫頭還能鬧翻天不成?”卿竹的性子向來極端,無論是什麼人惹到她她都必將十倍奉還。
更何況她還是那個女人的女兒,那就更要好好的玩這個追逐遊戲了。
“你可以冒這個險,我不行。”白琬琰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與卿竹不同她的血脈純正還是花神唯一留下的女兒,而自己只是神女與凡人偷生下來的累贅。
能走到這裡已經很不容易了,如果出了什麼差錯怕是永無翻身之日。
“堂堂神女殿下還有說不行的時候?”卿竹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她可從來沒有在誰那裡碰過壁,除了司柏宣。
“小打小鬧我也就答應了,她的命不是你我拿得起的。”白琬琰雖然善妒但是她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有深刻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