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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就看見嘍。”巫慕棠踩著腳邊的一塊石頭登上了第一層屋簷,他身形平穩腳踩的每一步都會稍稍停頓,要說他輕功不好怕摔到她了有些牽強,但要說是想多抱會還真有這個可能。
“看來你技法也不行啊!怎麼沒有嗖嗖嗖的上去?”君暮雪的挑釁讓巫慕棠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那你可得抓好我的脖子。”巫慕棠為了驗證君暮雪的說法選擇單手抱著她,感受到力量缺失的君暮雪瞬間有些後悔自己的逞強。
就不應該招惹他,要是這摔下去豈不是得缺胳膊少腿的!
出於自我保護她還是選擇乖乖的勾住了他的脖子,細膩香滑的肌膚在觸及他的脖頸時他輕顫了一下,他承認,在那瞬間他很心動。
一直處在緊繃神經的君暮雪並沒察覺什麼異樣,反倒是巫慕棠的臉頰閃過一絲緋紅,不過很快就被他壓制了下去。
“到了。”
“這麼快?”君暮雪看向巫慕棠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賞識,不過他沒有立馬將她放下而是微微頷首指引她看向天邊的圓月。
夜,靜極了,不染纖塵的銀盤滿月在雲中穿行,皎潔的月色中隱約藏著一絲憂愁的思緒,君暮雪望向那邊時便帶著這樣的情感,淡淡的月色卻有濃重的淒涼。
“好看嗎?”
“挺美的,今天居然還是滿月。”君暮雪難得在人間欣賞一回月夜,可身邊的人卻不是他。
“你也和月亮一樣美。”巫慕棠說出這話帶著些許羞澀但在君暮雪的眼裡他明明就是調侃她後的嘲笑。
“多謝了師哥,不過你的讚美太虛假了我可受不起。”君暮雪推了推巫慕棠的胸膛示意將她放下。
“你的腳踝不疼了?”
“嘶~你不說還不疼你一提它就像是有人用木棍打在我的腳上動一下打一下,疼死我了。”君暮雪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易受傷體質,每次出遠門都會帶著一身傷回去。
“你真形容還真妙!”巫慕棠轉身走進閣樓,微風吹拂過他的衣袍帶來絲絲涼意,他抱的更緊了一些。
“這屋子可是全新沒住過人的,今天就破例讓你住一晚。”巫慕棠帶著些小得意,在他看向窗外時眸色一冷,他颳了刮君暮雪的鼻子故作親密。
“榮幸至極。”君暮雪抱了抱拳像極了江湖上行俠仗義的俠客,巫慕棠被她的動作惹得噗嗤一笑,他笑起來的樣子溫暖陽光絕不是平時看上去的不近人情。
“你先坐在這我給你拿藥膏。”
“謝謝師哥。”
君暮雪翹著腳等著巫慕棠,殊不知在銀角樓旁的大樹上一個男人淹沒在黑夜裡,他玩弄著瓷瓶,有一下沒一下的扔著,瓷瓶在他的指尖來回旋轉直至他最後看見了巫慕棠走進屋子他才選擇了放棄。
瓷瓶還未落地,那抹身影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君暮雪一直覺得窗外有人看著自己,可是抬眼看去只是一棵被風吹動不停搖晃枝丫的大樹,除此之外什麼都沒看見。
“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君暮雪搖了搖頭剛要掀起自己的裙襬就被巫慕棠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拉住:“這樣會不會不太方便?”
“啊?”君暮雪明顯沒理解到他的重點,沉思了一會說道:“你這麼封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