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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擺手,先是收穫一堆免費的食材不說,現在怎麼能讓客人動手呢?
“要是把我當朋友的話就不必多言了。”君暮雪像是腳踩風火輪般盡數將碗筷收拾進了裡屋。
她在水缸裡一下一下舀著水,直到清水沒過碗筷她才開始沖洗。
“洗完碗我們一起走。”巫慕棠雙臂環胸懶散的靠在牆上直勾勾的看著君暮雪。
“才不去。”
“你不去我就一直跟著你。”巫慕棠也玩起了耍賴那一套,他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等著君暮雪洗碗。
雖然他很想幫忙可是憑藉他對這個女人的清晰認知她決定的事情絕對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終於洗完了。”君暮雪的雙手撐在臺面上放空了好一會,原來洗碗這麼累啊,下次還是不要自告奮勇了。
她一轉過身,一張乾淨的手帕就遞了過來,想也不用想這人肯定是巫慕棠,所以她選擇了忽視。
可誰曾想這男人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往他自己的衣袍上擦了起來。
“這衣袍果然好用,手一下就幹了。”
“師哥,你這衣服弄髒了我可賠不起。”
“誰說要你賠了?”
“哦,那行。”
“你幹嘛不理我?”
“閒的。”
“現在又理我了?”
“閒累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回嘴著,好不熱鬧。
“於摯,我們得先走了,下次有緣再見。”
於摯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沒再說話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很失落,他在這座木屋裡獨自一個人待了四十年,不是四天也不是四十天,而是真真切切的四十年。
“下次我們還會再來的,你做的菜很好吃。”君暮雪能感受到他的低氣壓,但是她待在這裡也不合適,所以只能乖乖跟著巫慕棠走了。
“那你們路上小心。”
“好。”
於摯朝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揮了揮手,直到耳邊零零碎碎的腳步聲消失他才垂下手,恍惚間,他竟然覺得自己能看見了,能高舉的月亮能看見四周的一切,他揉了揉眼睛不過片刻又恢復了原樣。
“走吧,去銀角樓。”巫慕棠和言川走在前頭帶路,君暮雪和阿芙則在後面跟著。
君暮雪看著銀角樓門口的大牌匾又看了看身旁的巫慕棠冷不丁說道:“你該不會真是這裡的老闆吧?”
“回答你有獎勵嗎?”巫慕棠偏著頭盯著君暮雪看了好一會。
“看來你真的是老闆咯。”君暮雪抬腳往裡走去,裡面的環境還和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模一樣,看來他還是十分中意自己先前的裝修。
“既然是老闆就給我安排一件最大間的吧。”君暮雪提起裙襬就要往樓上走。
“那你就和我從後門走吧。”巫慕棠拉住君暮雪的手往外走了出去。
阿芙有些不解撓了撓頭喊道:“那我怎麼辦?”
“你找言川安排一下。”巫慕棠丟下這句話就火速拉著君暮雪走到一個昏暗的小巷子裡。
君暮雪看了眼四周黑漆漆的有些發懵:“你該不會要把我賣了吧?”
“是啊。”巫慕棠的淡然一笑被君暮雪理解成了奸笑,她一把甩開他的手就往反方向跑去。
“我騙你的!跑什麼!”巫慕棠嘖了一聲也開始往回跑。
“我害怕!”君暮雪話音剛落,腳踝再次傳來鑽心的刺骨,她猛地一歪險些摔倒,不過還好巫慕棠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她的腰肢細軟像是岸邊的柳葉隨風飄搖,身上的香味沁人心脾是好聞的果香,她前傾的身子被巫慕棠轉了過來,她本能的抓住他的衣領緊閉著雙眼久久沒有回過神。
“你還打算在我的懷裡多久?”巫慕棠似笑非笑的看著懷裡的女人,在月夜的襯托下這樣一幕顯得十分曖昧。
君暮雪聽到他的打趣後先是睜開右眼再是睜開左眼,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順了順氣。
巫慕棠沒有接話因為他在等著君暮雪誇獎他,可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善變。
“都怪你追我!”
“你沒跑我怎麼追你?”
“你嚇我我才跑的!”
巫慕棠看著她皺在一起的小臉不忍在跟她鬥嘴,他微微彎下身子將君暮雪橫抱了起來。
她的臉頰是肉眼可見的迅速躥紅,就連耳朵也帶著炙熱的溫度。
“師哥!快放我下來,等會被人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