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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禮物嗎?”宋硯書晃了晃手中的畫卷故作神秘。
安韻雙眼含笑,用手指點了點宋硯書的額頭:“今日是你的生辰,母后還沒給你準備呢,你倒是先來送上了。”
宋硯書揉了揉額間憨笑道:“今日雖是我的生辰,可也是您的受難日,無論如何,您都得收下。”
“呸呸呸,什麼受難日,生下你那一刻起我和你父皇不知道有多幸福。”安韻抬手捏了捏宋硯書的肩膀,舉國上下的宮妃裡唯有她一人誕下子嗣,宋沐天雖然偶爾也去其他宮留宿但都沒留下好訊息。
所以久而久之他也不再翻牌子了,基本都留宿在安韻這,兩人的感情也比以往更加如膠似漆。
“那你先看看我的畫如何?”宋硯書將畫卷塞進了安韻的手裡。
“你還真如你父親所說,就愛舞文弄墨。”安韻一邊說著一邊走至書桌旁。
約有半人高的畫卷在書桌上緩緩展開,安韻驚訝的捂住了嘴:“這...”
宋硯書攬過安韻的肩膀溫柔的說道:“可還喜歡?”
“這畫卷怎麼做到金光閃閃的?我還從未見過。”
“我將金粉倒入徽墨中,徽墨落紙如漆,能夠傳承上千年,就像你和父皇的感情一樣經久不衰,而這金粉則是由用黃金煉製而成加之這徽墨絕對不亞於父皇宮中的那些寶貝!”宋硯書說這話時有些驕傲,這可是他歷時三天三夜細細雕琢出來的藝術品。
“看來硯書還是下了功夫的。”宋沐天不知道何時來的,安韻和宋硯書一抬眸便齊聲喊道:“參見皇上。”
“參見父皇。”
宋沐天雙手背其後,微微點了點頭,他徑直走向書桌為的就是看看這書卷到底有沒有宋硯書說的那麼厲害。
“果然是朕的皇兒,這幅畫韻兒應當掛起來多多欣賞。”宋沐天的手輕撫過畫卷,似乎異常眷戀。
“是,皇上。”安韻臉上掩蓋不住的欣喜,這宮中上上下下還從未有人能和宋沐天在同一畫卷中,而她安韻偏偏做了這第一人。
“對了,硯書的冕服可看了?”宋沐天轉身看向安韻。
安韻微微搖了搖頭:“倒還沒來得及,皇上既然來了,倒不如看看這上身效果如何?”
“好。”宋沐天視線一偏,安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絨花,搬張椅子給皇上。”
“是。”
宋硯書見他們如此期待也不好再多磨蹭,自己主動端著漆盤走到了側邊的一個小房間。
“父皇母后,硯書這身如何?”只聽其聲未見其人,安韻和宋沐天都忍不住歪了歪頭。
宋硯書緩緩抬步走了進來,他的上身是一件玄色上衣,兩肩繡著四爪金龍,衣服的背後是一座雄偉俊秀的青山,火苗在其的周圍環繞,華蟲與宗彝則在兩袖,每個數量皆為三個,此為冕服的其中五個章紋。
也是身為皇太子的特例。
“可還合身?”宋沐天的誇讚即將呼之欲出,可轉念一下他已成年早就不是孩童大小了,只能生生嚥了回去。
“合身,只不過這發冠我還沒來得及試。”
“無妨,母后親自為你束髮。”安韻滿意的拉著宋硯書轉來轉去,根本就看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