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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內放置香薰暖爐,既能取暖也能安神,不得不說這一安排給顛簸的路途帶來了舒適的體驗感。
—天宮
“小司,這下我終於可以把天宮全權交給你了。”司玉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讓司柏宣莫名有些不爽,明明想今日去崑崙之丘,眼下怕是又抽不出空來。
“又催你了?”
“是啊,強行推了幾天,要是再不去怕是很難再等到這個契機了。”司玉有些無奈,歷劫升階固然是件好事,但是這人間的七情六慾還真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
人生有長有短,每個人的感知能力也大不相同,在你看來是一件小事在別人看來卻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你便去吧。”司柏宣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好該如何和君暮雪賠罪,現在他又走不開,這麼長時間的不見面不知道那巫慕棠會不會又在作怪。
“怎麼?捨不得我?”司玉問出這話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不過萬一能噁心到司柏宣,豈不是美事一樁?
“是啊,好捨不得你啊。”司柏宣面無表情的樣子和這句話完全不搭。
“好,你噁心到我了,你贏了。”
“從小到大不都是我贏嗎?”
司柏宣的話讓司玉無言以對,額間的標記又在急速閃動,催動著他下凡的進度。
“那這裡交給你了,我要下凡了。”司玉話音剛落便化作一道金光朝著屋外飛去,穿過層層雲層他降生在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裡。
渾身是血的他被產婆抱起,產婆一邊低聲哄騙著一邊輕手輕腳的擦拭著他身上的髒汙。
“皇上,娘娘生了,娘娘生了!”
“安韻如何?我要進去看看她。”一個身著黃色錦繡龍袍的男子站在門前,他烏黑的頭髮乾淨利落的束起,頭上還戴著冠冕細細的珠鏈流蘇因為他的緊張而晃動頻繁,他就是宋沐天,宋國的天子。
“萬萬不可,皇上乃九五之尊,安娘娘剛剛生產完,裡面血氣渾濁恐怕會衝撞了皇上。”
“朕的事情何須你的允許?”宋沐天剛要強行推門而入,這腳還沒踏進屋內,安韻身邊的貼身婢女便與他撞了個滿懷。
“參見皇上,絨花一時心急衝撞了皇上還請恕罪。”絨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臂帶動著雙肩止不住的顫抖。
“快起來!今日迎逢喜事,莫要如此。”
絨花聽到宋沐天的話立馬站起身來弓著脊背,完全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安娘娘派我跟您說上幾句,她此時的確不適宜與皇上見面,還請準她稍作梳洗打扮再見。”
“好好好,朕等她,不過這皇子能否先給朕看上一眼?”宋沐天的眼裡閃爍著期待的亮光,這可是他的嫡皇子,他定然是要好好培養起來的。
“安娘娘知道您心急,已經派人帶過來了。”絨花後撤了幾步,宋沐天這才看見產婆手裡的嬰孩。
圓溜溜的大眼睛好似樹上漆黑明亮的黑色葡萄,粉嘟嘟的小嘴唇在看向皇上的那一刻咧開了嘴角,他笑起來甚至還有同他父親一樣的酒窩。
“皇上你看啊,皇子一看見您他就笑了,他兩頰的酒窩和您的一模一樣。”
“是啊,他怎麼這麼小一隻?”皇上剛想伸手去抱卻發覺眼前的珠鏈著實有些礙眼,他也顧不得細細摘下,直接一把扯下連帶著些許髮絲扔給了站在身邊的謝江。
“來,父皇抱抱,我的乖皇兒。”宋沐天滿眼慈愛的看著懷中的嬰孩。
“朕希望你筆硯清風,博覽群書做我宋國的大英雄,好不好啊?硯書?”宋沐天輕輕將他托起,生怕弄疼了他。
宋硯書的出生乃宋國最為鼎盛的時期,自他呱呱墜地起接受的一切皆為上乘,不論是衣食住行還是經濟教育都是僅次於宋沐天之下的。
正所謂母憑子貴,安韻的日子也四平八穩的一路前行。
“安皇后,皇太子的冕服送來了,煩請您看看。”絨花雙手捧著一個漆盤,裡面疊放著一套整齊的服飾。
“硯書可看過了?”安韻眉毛一挑將手中的話本放在桌上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
“皇太子的意思是想讓您定奪。”
安韻一邊笑一邊搖了搖頭:“這孩子。”
“參見母后。”宋硯書一身雲緞錦衣手執畫卷,渾身霸氣凌然,眼眸色如墨玉讓人看一眼都能羞紅了臉。
“你今個怎麼有空來?”安韻放下手中的冕服,親熱的拉過宋硯書的手。
“這不是來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