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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鳴凱回到王府的時候,鐵管家說鄒側妃有事找王爺,請王爺方便的時候召見。蕭鳴凱知道大概是有了見柳澈的方法,聽了鐵管家的話就去了鄒側妃的芙蓉苑。
鄒側妃見蕭鳴凱進了她的芙蓉苑,心下歡喜,泡了他最愛喝的茶,揮退了侍女。
“王爺,臣妾有了方法,只是得委屈王爺屈尊了。”見蕭鳴凱沒有說話,她繼續說,“柳侍郎府中每隔一日會有日常的供給進府,王爺可屈尊打扮成小廝的樣子跟進去。”
“能做成這樣,你也費了不少周折吧?你辛苦了。”
“臣妾惶恐,只能做到這般,不敢說辛苦。”
蕭鳴凱喝了一盞茶就走了。
鄒側妃望著那盞空茶碗,發著呆,她的侍女,說,側妃,怎麼不跟王爺說一下?是求了老爺,以死相逼,才得到通融的。
“說這些做什麼,王爺有心知曉會問的。”
“側妃,現下馬側妃被關進佛堂,正是側妃的機會,側妃…”
“好了,莫要胡說,我累了,你下去吧。”
蕭鳴凱回了書房,駱冰來報,時煙回來了。
時煙一臉的疲憊,“啟稟王爺,追查柳大將軍的人仍沒有訊息傳來,也沒有找到柳大將軍的蹤影。馬車上其他人的身份也都已經查實,只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家屬到官府報了人口失蹤。”
“回去休息,休息好了有事交給你。”
“屬下告退。”
駱冰說,“王爺,墨蒼在赤城傳回訊息,柳府一切安好,屬下已經吩咐他務必保護好柳夫人。墨坤守在柳侍郎府外,一切如常。”
“好。”蕭鳴凱跟駱冰耳語幾句,駱冰出去了。
天色剛黑,蕭鳴凱去了別院,墨月來報,還未說話,就跪在了地上。
“柳小姐頭疾發作,屬下粗心沒攔住,柳小姐撞破了額頭,請王爺恕罪。”
“怎麼能撞破頭,沒人攔著嗎?”蕭鳴凱拍了桌子。“人現在怎樣?”
“屬下給柳小姐服了一劑安神的藥,已經睡下了。柳小姐看著屋裡的屏風看了很久,不知怎麼的就發了頭疾,屬下一時不察……”
“罷了,今夜本王還有其他的事,你去守著柳小姐,屋裡能換的東西都換了,下去吧。”
墨月低著頭退了出去,蕭鳴凱想說什麼,想了想算了。
夜深,別院裡傳來了一些動靜,駱冰看了看蕭鳴凱,開門出去了,不一會兒領著一個人進來,來人正是柳澈。
“參見王爺。”柳澈正要行禮,被蕭鳴凱拉了起來。
“沒有外人,你我之間無需多禮。你在府中一切可好?”
“謝謝王爺關懷,一切都好。”
“到底是怎麼回事?”
“微臣並不知曉,只是說父親勾結草原部落意欲造反,就將我禁足了。”
“等下再說,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兩個人一起去了柳萱的房間,墨月守在裡面,見兩人進來,開啟了床上的簾子。
床上的人安靜的睡著,額頭貼著紗布,柳澈輕輕的走過去,心裡一驚,看了看柳萱,又看了看蕭鳴凱。
“萱兒怎麼在這?”柳澈怕吵醒睡著的人,輕聲的問蕭鳴凱。
“等會本王跟你解釋。”
柳澈摸了摸柳萱的頭髮,淚一下流了下來,滴在柳萱的被子上,柳澈掖了掖被角,抹著眼淚退出了房間。
回了書房,蕭鳴凱簡單的說了一些柳萱的情況,以及柳大將軍和柳府的情況。
“怎得舍妹也要受這無妄之災,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柳澈又忍不住紅了眼圈,這個被家人捧在手心的妹妹,一直都那麼明豔活潑,聽著蕭鳴凱的描述,現在似是瘋婦一般。
“本王會找人治好令妹的頭疾,柳兄放心。”
“不知王爺大費周折請微臣來,是要做什麼?有我能做的王爺儘管吩咐。”
“請柳兄來一是讓你見見令妹,確認的確是柳小姐,二是想問問你事情的原由。”
“想確認舍妹的身份拿張畫像即可,想問我事情原由,以你的身法,趁著月色來就是了,怎得還讓暗衛假扮我在府,著時煙揹我出來,這有傷風化。”
“是傷風化?還是傷面子?”蕭鳴凱聽了柳澈這話,心裡好似輕鬆了一些,“我身中奇毒,傷口難以痊癒,渾身無力,無法施展輕功。”
“怎會這樣?找人看了嗎?是什麼毒?”
“令妹給我看了,還給瞭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