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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過了幾日,直到阮妃的病癒,皇上才解了蕭鳴凱的禁足。蕭鳴凱得了旨意,謝了恩,就奔向了別院。
“王爺,您終於來了,柳小姐醒了…”墨月還沒說完,蕭鳴凱就大步的走了進去。
走到門口,才想起來不合乎禮數,只能等墨月跟過來,進去知會一聲,墨月站在門口,並沒有馬上進去。
“王爺,柳小姐是醒了,可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您有個心理準備。”墨月說完就進了屋,半晌開啟門,請蕭鳴凱進去。
柳萱倚靠在床邊,侍女正在喂藥,大概是藥太苦,喝一口藥吃一口蜜餞,正在鬧脾氣。見蕭鳴凱進來,眼神疑惑的看著墨月。
“柳小姐,這位是遠王爺。”墨月說。
“遠王爺好。”林萱低了低頭,算是行禮了。
“感覺怎麼樣?還有哪不舒服?”蕭鳴凱聽到林萱軟軟的音調,自己的聲音也不免的柔了一些。
“謝王爺關心,我,還好。”柳萱思索著,越是想記起些什麼,越是頭痛加劇。
蕭鳴凱見林萱皺起眉,又雙手抱著頭,很痛苦的樣子,趕緊說:“無妨,現下什麼也不用想,我會派醫者為你治傷。”
“你知道我是誰?”林萱急急地問。
“跟王爺回話要稱呼王爺。”墨月提醒了一句。
“無妨,”蕭鳴凱眼神犀利的看了看墨月“本王知道你是誰,你且安心養傷,本王會安排你和你的家人見面。”
“有勞王爺了。”林萱眼神怔怔的盯著蕭鳴凱腰間的玉佩,總覺得有點熟悉的感覺。“我可以看看這玉佩嗎?”
“不得無禮。”墨月出聲制止,這玉佩是王爺最寶貝的東西,誰也不能經手,平時都是王爺親自收著的。
“無妨。”蕭鳴凱解下玉佩遞了過去,站在床邊,看著柳萱端詳手中的玉佩。
屋裡的侍女退了出去,只有墨月在一旁警惕的看著,柳萱若是頭疼發作,幾個人才能按的住。
柳萱端詳了一番,又湊到鼻子下聞了聞,皺著眉頭,看了看蕭鳴凱,又看了看玉佩,又看了看墨月。閉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王爺,柳小姐該休息了。“墨月說,“柳小姐,將玉佩歸還王爺,你剛吃了藥,休息一下吧。”墨月擔心柳萱會發病,試著要去拿玉佩。
柳萱睜開眼睛,將玉佩拿在手裡,對著蕭鳴凱說,“你過來一點。”
墨月想出言制止,話還沒說出口,蕭鳴凱已經不假思索的坐下了,儘管蕭鳴凱不知何意。
柳萱探頭聞了聞,又打量了一遍蕭鳴凱的衣著打扮,指了指蕭鳴凱的香囊,蕭鳴凱解了下來,遞過去,柳萱拿到鼻子下輕嗅一下,扔到了地上。
“柳小姐,你這是何意!”墨月說“王爺的東西,怎可如此無禮!”
“你可是中毒了?”柳萱沒有理會墨月的質問,而是拉過蕭鳴凱的手,閉著眼睛診脈。
蕭鳴凱對著墨月擺下手,墨月沒有再說話,王爺中毒,她怎麼都不知道。墨月撿起地上的香囊,輕輕的嗅了一下,臉色大變,她怎麼沒有發現。
柳萱抽回了手,端詳著眼前的玉佩,這是一個雕刻著竹子的玉佩,竹節分明,一彎月牙落在竹林上。柳萱雙手握在玉佩兩端,像是要掰開一樣,試了幾次都不得要領。
“你要做什麼?本王來幫你。”蕭鳴凱問。
柳萱說,“摁住這個月牙,一隻手向上用力,一隻手向下用力,將玉佩滑成兩半。”
蕭鳴凱接過玉佩,按照柳萱的指示,慢慢用力,玉佩開啟了,中間的一段竹子,掉落了下來。
蕭鳴凱和墨月都很震驚,柳萱拿起那節掉落下來的竹子,這段竹子居然是中空的,裡面藏著一個細小的紙包,開啟紙包裡面有兩粒丹藥。
“一粒藥用水化開,一天三次服用,服完兩粒,你的毒就可以去除了。”柳萱把那節玉竹和丹藥放到蕭鳴凱手裡。
蕭鳴凱驚訝的問,“你怎麼知道這是解藥?”
“我怎麼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柳萱一直重複著這句話,抱著頭痛苦的回憶著。“我怎麼知道是這樣的?”
“紫紅,紫紅!”墨月大聲的喊著外面的侍女,侍女進屋,抱著柳萱,小聲的安撫著。
“王爺,請您先出去吧。”墨月說。
蕭鳴凱點下頭,轉身出去了。轉過身的一瞬,臉上佈滿了冰霜,這樣的柳萱著實讓他心裡一痛。
柳萱現在這個樣子,柳大將軍不知所蹤,柳侍郎被扣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