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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書和鐵英芝一人抱了床被子,在床邊守夜,林福和王媽媽在外間趴在桌子上休息。大家都不容易,很快就睡著了。
睡夢中,柳萱好似聞到了一絲幽香,像師父的味道,是夢嗎?師父在哪呢?柳萱睜開了眼睛,翻個身。
一個黑色的身影坐在她的床邊,嚇得柳萱差點喊出聲,那個黑影正往懷裡放什麼東西。見柳萱轉過身,示意他不要喊。
“師父,真的是你!”柳萱心頭大喜,“您怎麼來了,有人發現你了嗎?”
“點了迷香,無人發現。怎麼把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黑影沙啞的問。
“師父,是我錯了,我不該一時衝動跑了出來,還連累了這麼多人。如今是進退兩難。”柳萱期期艾艾的說。
“進退兩難?老夫倒是覺得挺好,進可以北上,見到你想見到的人,退可回京,回到原點。有何難?”這嘶啞著說話的人正是老鬼,總算是追上柳萱了。
“我……”柳萱不知該怎麼說,老鬼沒有再開腔,拉過柳萱的胳膊開始把脈。
兩個人一直沉默著,直到老鬼把脈結束。
“我連累了很多人,他們本可以不用受這份辛苦的。”柳萱說。
“何為連累?對於他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歷練?老夫是怎麼教你的?這猶猶豫豫,拖泥帶水的,一點灑脫的樣子都沒有,可日後可不要說曾受過老夫的指點!”老鬼的話有些挖苦的意味。
柳萱沒有接話,抿著唇,低頭摩挲著被子。
老鬼輕嘆一口氣,“頭還痛?可行針了?”
柳萱嗯了一聲。
“躺好,老夫再給你行針一次,估摸著郎中也不敢有多大的動作,只是求穩。老夫行針一次,明日若有空再來,無空,你疼兩天也就好了。”老鬼邊說邊拿出了銀針。
柳萱躺好,心裡五味雜陳。
停了針,老鬼又道,“病在心,不在身。”
柳萱很想抓著師父的手哭一場,可又覺得自己太矯情了,生生的把眼淚憋了回去。
“你方才叫老夫什麼?”老鬼突然問,“全好了嗎?”
“嗯,我都記得了,老先生就是師父,師父就是老先生。師父,您別再離開徒兒了,好嗎?”柳萱抓著老鬼的手,很用力。
老鬼沒有說話,之前在京城忙著一些事,沒有同柳萱好好說過話,竟不知道柳萱已經恢復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