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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了手。
她顧不得禮教,提著裙裾便臉色蒼白的快步離開,一刻也不敢多留。
蘇時延得了樂趣,心情也愉悅許多。
見著顧婉姝落荒而逃般竟覺她有些可愛。
再見到沈延昭時,說話的音調都有微揚。
“本侯只不過離京一陣時日,皇上現下竟落得嘔血臥床的地步,實在是福淺命薄啊。”蘇時延笑著坐下,可笑意裡全是譏諷帶冷。
沈延昭倚在引枕上,臉色雖蒼白,可眼裡的冷意氣勢不減。
“皇叔何時回來的?”
他被子下的手捏緊成拳。
他一直派人搜查蘇時延的下落都未曾得到一點訊息,如今蘇時延竟突兀的回來,著實神出鬼沒,令人心悸。
“怎麼?皇上是不想看到本侯回來?”蘇時延殷紅的唇勾著冷笑,眼裡不帶絲毫情緒。
豐州一行,少不了沈廷昭從中作梗。
沈廷昭笑了笑,“朕自是想看到皇叔回來的。”
臉上掛著笑,吐出的話卻是字字珠璣。
“皇叔能安然回京,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了。”
“只是這福氣,倒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機會看見了。”蘇時延挑眉,聲調冰冷,“皇上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啊——”
他尾音拖得長,惡意的朝著沈延昭笑,張揚又邪佞。
蘇時延向來如此,連天子都不放在眼裡,故而能脫口“心比天高”,誰是天,他沈延昭如今穩坐在這皇位上,便是這雲國的天。
沈廷昭倒也不跟他計較。
屋內短暫的沉默後,沈廷昭問:“皇叔可曾在豐州查到什麼端倪?”
“太多了。”提及豐州一案,蘇時延也難得斂了臉上的笑意。
他與沈廷昭雖不和,可在談及正事時卻不會懈怠。
蘇時延語氣肅然,面容冷凝。
“本侯初到豐州之際,定遠侯府的賬簿便已被燒燬,其中計數也無從可查,擺在明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