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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白大王也是太心急了,奪回郢州又不是能著急的事情,他這麼催促又有什麼用呢?”王異不禁嗔怪白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不是不是,催的是郢州的事情,但並不是奪回郢州。”朱巡看王異會錯了意,便解釋道,“最近半個月連日下雨,郢州部分地方已經發了大水,咱們荊州在上游還不明顯,但郢州部分農民已經受了災,田地被淹,房屋被毀。而這些農民很多都是荊州流民的親戚朋友,白蠟是想和咱們合兵去救人啊。”
“將軍,救人不是應該應份的嗎?白大王這要求也不算過分,為什麼你要五次三番的拒絕呢?”王異聽得疑惑,不禁問道。
“唉,你不知道,自從郢州被許給狄族皇親國戚之後,基本就是他們自治了,我們在郢州沒有駐軍,也不能干涉他們的軍政事宜,現在那些狄族人沒有發出求救,咱們就貿然出兵進駐郢州,這…這就說不清了。”朱巡攤攤手,道出了這幾次婉拒白蠟的真因。
“看來他們的牧場損失還是不大啊。”
“那是當然,咱們的耕地是固定的,水淹了就是淹了,他們的牧場很大,帳篷也可以隨時移動,目前的雨量來看,還不至於讓他們求救,”朱巡望了望天說道,“目前看,他們也就是損失了一點牛羊吧。”
王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還沒發話,白蠟就已經推門進來了。
“將軍,前幾日咱們歃血為盟,最近卻多次不願出兵救我郢州農民,不知當日之約,是算數還是不算數了?”白蠟也是心急,不由分說,進門就是一頓質問。
朱巡被這突如其來的問話打的有點懵,竟一時語塞,王異趕快接過話頭,“白大王,我們當然要救,不僅要救回郢州的農民,還要助您重回郢州。”
“哦,既然要助我重回郢州,為何遲遲不發兵呢?再等半個月,這雨水越來越大,怕是想發兵也發不成了。”白蠟一聽重回郢州,頓時來了興趣,但也道出了疑慮。
“大王您想,如果我們此時發兵,私自闖入郢州,那些狄族的皇親國戚一告狀,說我們僭越軍權,那怎麼辦呢?”王異見白蠟還算穩得住,便開口說道,“那時候不但救不了郢州的農民,朱將軍也可能被撤職。如果再派來一個張玄這樣的人做主將,您想這划得來嗎?”
“這…但那些人也不能不救啊。”白蠟最擔心的還是那些農戶的安全。
“您不要著急,您先安排那些荊郢交界的農民往荊州跑,我們會在關口接應,先救回一些人,那些郢州腹地的農民,先讓他們往高處移動,不出半月,我們勢必會去救人。”王異說完望了望朱巡,見他也點了點頭,看來這也是目前可以折中的最好方案了。
王異看白蠟也預設了,便接著說道,“大王,你說這雨未來半個月會越下越大,不知郢州可以大到什麼程度?”
“這雨水今年本來就豐,加上郢州長江,漢水兩岸的樹木這些年已經被砍伐殆盡,都成了狄族人的牧場,今年估計不光咱們的農田,就連他們的牧場和牛羊,都要被水淹了。”白蠟冷笑一聲說道。
“好,我們等的就是他們的牧場被淹,煩請白大王安排眼線,時時關注郢州狄族的動向,一旦他們撐不住了,我們就急奔郢州,我們不僅要救人,還要奪回故地!”王異說完,朱巡和白蠟都點點頭,等待著一場傾盆大雨的到來。
南方雖然在大規模的下雨,但北方卻是天氣晴好,月光下的幽州,兩人對坐飲茶,沉默良久後,夫人先開口道,“夫君,那密信裡說了些什麼?”
拔拔海日喝了一口茶,慢慢的說道,“那是一封關於糧食的密報,估計明天錢糧官就會在朝堂上呈報給皇上。”拔拔不禁嘆了一口氣,“北方小麥開始收割,目前情況很好,預計會是一個豐年。”
“唉,我也知道你的心,想必其中大部分收上來的糧食,都是軍屯貢獻的吧。”賀樓夫人見拔拔海日點點頭,繼續安慰道,“你也要往好處想,至少北方的老百姓不會餓肚子了不是?皇上也會因此而開心的。”
“咱們這位皇上,就像一隻貔貅似的,只能看見進,而不能看到出,想必此番又會以糧食豐收為由,否認我的軍制改革,我在這京師中的地位,怕是坐不穩了。”拔拔海日又望了望南方的天空,“最近聽說南方在發大水,估計收成不會太理想,這下皇上也有更多理由不進行軍制改革。即便是問起大家的意見,那些武將也勢必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接著去搞府兵制那一套。看來我在幽州,也真是到了窮途末路。”
“拔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