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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麼在你這裡”,孟睞接過玉牌,仔細看看是否有磕著碰著,這也是王異留給孟睞的一點點念想。

“哈哈,你差點被扔進鍋裡的時候,這玉牌掉出來了,我就撿了回來,好交給你。”韋陀笑了笑接著說,“不過你那犀牛雕刻的也不太像,有點太瘦了。”

孟睞不禁笑出了聲,心想,這飛天神馬她還覺得雕胖了,因為頭上有個角,人家都以為是犀牛了。

韋陀還以為孟睞是開心,於是接著說道,“這種牌子,我們這裡也有,只不過我們這裡不產玉,這個送給你。”說著,韋陀掏出了一個金制的牌子,上面雕刻的是犀牛,恭敬的遞給了孟睞。

孟睞一時恍恍惚惚,有點夢迴幽州的感覺,心裡不禁動了一下,接過這個金牌,打趣的說道,“你們這裡的飛馬才胖呢!”

韋陀也是哈哈大笑,“你還沒見過犀牛吧,我帶你去看看活的犀牛。”

原來這都是韋陀的小心思,這個岔口下去不多遠就是豢養犀牛的地方,孟睞一直在幽州生活,當然沒有見過犀牛,第一次見到這種臉上長角的龐然大物,不禁驚的張大了嘴。

正當兩人聊的正開心的時候,孟睞一陣猛烈的嘔吐,扶著犀牛圈的柵欄直不起腰。

“是不是中午吃的不舒服了?我們這裡的飯菜確實不對你的胃口。”韋陀趕緊扶著孟睞詢問。

“不是,我…我懷孕了。”孟睞慢慢說道。

韋陀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雖然還在微笑,但表情極其不自然,尷尬中透出悲傷。“哦…哦,你嫁人了。”

“唉,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孟睞想起達奚蘇合,似乎又要來一陣乾嘔。

“你丈夫對你不好?”韋陀試探性的問道。

孟睞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韋陀,默默的點點頭。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韋陀說這話的時候差點沒笑出聲來,臉上的表情又歸於自然,尷尬和悲傷一掃而光。

“這也不早了,韋公子麻煩你把我們送到大路上吧,我們還得趕回家中,這一天一夜不歸,家裡自然是擔驚受怕。”說起達奚蘇和,倒也給孟睞提了個醒,還是得先穩住這位大爺。

“啊…好,我送你到大路上。”韋陀也自知禾族人對蠻族多有懼怕,不方便送到人家的府邸。

眼看送這一行幾人就到了大路邊,將要分別,韋陀心裡滿是不捨,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看著孟睞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孟睞也看出來了韋陀的心思,先開口道,“韋公子,我倒還有一個問題,昨日我們救了你,為何你看到我就要跑呢?”

“這…我看姑娘長得像狄族人,狄族和蠻族…以前有過些不快,所以我就逃跑了…”韋陀倒是實在,全都實話實說了。

“哈哈,下次看到我,你可不許跑了。”孟睞看著韋陀的眼睛,輕輕的說道。

說罷孟睞就跳上車,吩咐馬伕回府。馬車開動,韋陀踮著腳眺望,直到看不見車尾,才悵然若失的回寨。

“你們幾個聽好了,今日回府,就說我們在外迷路過夜,今天遇到好心人指路就回來了,蠻族人的事情,半個字也不許提。”幾人自然都是點頭稱是。

孟大小姐終於也是放鬆了下來,低頭撫摸著那隻金色的犀牛,臉上有了些許久未見的笑容。

“啊秋!”交州的事情我們暫且不提,我們荊州先鋒王二公子倒是打了個噴嚏,“不知道誰又罵我呢。”

“將軍,您別胡思亂想了,不過就是這天天下雨,您有點著涼了。”小二在一旁搭話,小三趕快端過來一杯熱水。

“這地方天氣也怪,這段時間雨一直下個不停,這才四月中,不知道得下到什麼時候是個頭。”王截喝了一口水感嘆道,這荊州的天氣和幽州的疾風驟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相比,可是大有不同的。

“報告將軍,朱將軍請您過去呢。”門口一位小校過來報信。

王異點點頭,穿戴整齊向著朱巡的大帳走去。這連天下雨,加上前段時間已經和流民達成了一致,除了日常巡邏的小隊,並無什麼人出勤,整個荊州軍倒顯得冷冷清清了。

“朱將軍,您找我?”王非同步入大帳,見朱巡倒還是面有難色,和帳外冷清的場面完全不搭,“是有什麼難事嗎?”

“哎,白蠟已經三番五次來催促,我已經推脫了幾回,所以想叫你過來商量。”朱巡翻眼皮看了一眼王異,便接著看手中白蠟寄來的書信,“今天白蠟可能要親到軍營,我看他對你印象挺好,和你父親又是舊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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