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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的鄭軍士兵不推倒梯子肯定不是遵守什麼交戰規則,一定是有其它的原因。
城牆上的鄭軍沒有向外射箭便是答案了。
戰爭就是一定會出現傷亡,一般以讓敵軍喪失更多戰鬥力為交戰目標。
攻城的魏氏士兵不是被砸下來便是被捅下來,沒有給足守城的鄭軍足夠壓力,節奏在守城鄭軍的這一方。
所以,鄭軍肯定要嘗試殺死殺傷更多的敵軍。
即便是有個別的魏氏士兵成功登城,等待他們的是佔據數量最對優勢的鄭軍士兵,雙拳都難敵四手,何況是站都沒有站穩就有七八杆以上的戰戈襲來。
“宵有何教我?”魏駒問道。
智宵有挺多可以教的,可是為什麼要教?
魏氏裝備的頭盔不多,或者說極少看到有人裝備頭盔。
不止保護腦袋的頭盔,看去魏氏還沒有應用於攻城戰的盾牌。
魏氏裝備的盾牌只有一種,便是面積大且重的塔盾,人在地面用起來都不是那麼方便,攀爬梯子的過程中就更難使用了。
智宵說道:“我聽聞魏氏一月有餘便攻克四座城邑?”
魏氏能在一個多月內攻打下四座鄭國的城邑,怎麼打“酸棗”就變得那麼困難了呢?
魏駒沒有什麼不好意思,說道:“期間乃是乘其不備。”
其實用了許多髒手段,包括事先派人偽裝進去玩裡應外合,乃至於收買了鄭國的一些人,並不是強攻才打下來。
一句“乘其不備”來概括也就行了,沒有必要將自己玩了什麼髒手段羅列出來,對吧?
有些髒手段還是魏駒跟智宵學的,必須承認就是管用。
只不過,之所以是髒手段,不止因為手段髒,還跟一旦暴露就沒用,乃至於很容易遭到反制有關。
智宵不會教魏氏打造雲梯、攻城塔的等器械,一些小玩意卻是說之無妨,便講道:“塔盾笨重,藤條編制之方盾或圓盾,木盾亦可。”
攀爬的時候不攜帶塔盾,主要是因為塔盾太重了。
諸夏每一個列國都有塔盾,輕一點的藤盾也有大量裝備,圓盾這玩意卻是看不到。
因為士兵的武器是戰戈之玩意,其實真的沒有貴族再加個盾牌,倒是楚國和吳國配置“吳鉤”的時候會再給個滕盾。
智宵看了一眼城門方向。
那邊一隊又一隊的魏氏士兵合力抱著撞擊木上去,不是被大片射倒,便是到了城門口被亂石砸得死傷慘重。
“修築木架,頂上搭盾,可防備箭矢檑木。”智宵說的是改良版衝車。
而改良版衝車是墨子在舊有衝車上進行改善的。
魏駒聽得瞪大了眼睛,心想:“是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懂科學的人,他們知道“靈光一閃”比刻苦更加有用。
有那麼一句話:天才就是1%的靈感加上99%的汗水,但那1%的靈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99%的汗水都要重要。
守軍在射箭與砸下石塊,頂上加個蓋就能有效防禦,為什麼之前沒有人那麼做?缺的不就是靈光一閃嘛!
在連續攻打沒有效果之下,魏駒傳下了停止攻城的命令。
隨後,魏駒命人大肆收集以及打造輕便一些的盾牌,同時讓隨軍工匠打造加蓋的衝車。
當天夜裡,魏駒擺下了酒宴,一是迎接智宵的到來,再則就是答謝智宵給出的兩個建議了。
“我家必另有答謝。”魏駒很清楚一頓酒宴根本不足以報答智宵給出製造衝車的恩情。
智宵舉起觴酒一飲而盡,笑了笑說道:“魏氏攻鄭而不攻衛,便是報答,無用其它。”
魏駒先一愣,隨後再次舉起一觴酒,無聲地再次邀飲。
鄭國真的不弱,尤其以“烏龜流”應敵,誰打都會感到難受。
魏氏跟鄭國與衛國比鄰,不去攻打更弱的衛國,不正是因為衛國受到智氏的庇護嗎?
所以,智宵主動提起這個話題,著實讓魏駒心裡很開心。
說白了就是魏氏給智氏面子,智氏能夠裝作不知道,偏偏智宵主動提起,等於接受了魏氏的友善表態。
釋放善意這種事情不能一頭熱,哪怕不為了得到什麼回報,總之就是該在態度上有所表示,要不然就是熱臉貼冷屁股,慢慢該變得惱羞成怒了。
“衛國可有表示?”魏駒問道。
魏氏給智氏面子沒有攻打衛國,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