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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智申和智宵這兩位卿大夫需要守喪的關係,卿位變動自然是被延後了。
目前各國的守喪期限並不一致,從三年到三個月不固定,例如魯國的守喪需要三年,晉國這邊一般是三個月。
晉國這邊甚至有過沒有守喪的記錄,也就是直系長輩過世,小輩安葬長輩之後不在祖地進行守喪,直接奔赴某一處戰場參戰,或是趕到都城參與大事。
除了晉國和魯國這種比較特殊的諸侯國之外,大多數諸侯國的守喪日期為一年。
恰是因為晉國的守喪日子最短,以至於孔丘對此做過相關的評價,認為這個就是晉人野蠻的證據之一。
有道是逝者已逝,活人基本是在做給活人看,逝者閉上眼睛之後哪裡知道再發生什麼事情呢?
當然了,相關的禮儀規則必有其存在的理由,家屬去做是在尋求心靈藉慰,外人著實不用過多解讀。
智躒在秋季時分過世,中間拖了三個月,等待智申和智宵踏上前往“新田”的道路,時間已經來到了新一年的春季。
“宗子,請飲湯。”
本來閉上眼睛在小憩的智宵被聲音喚醒,看到的是施夷光屈膝跪坐又舉著木觴在眉頭的位置。
施夷光就是西施,她與鄭旦被從越國帶到晉國,隨後與家人一同被安置在“智”地生活,兩人在這幾年時間裡一直待在“智”地接受各種教育。
幾年的時間過去,施夷光已經長得亭亭玉立,鄭旦更是變得出落大方。
智宵並不知道範蠡和文種在歷史上怎麼培養“八美”,再以各種途經或方式送給夫差。
想來越國一干人等對“八美”的定義就是玩物,他們對“八美”的教育應該就是識字、寫字、跳舞、音律以及各種伺候男人、撒嬌等等吧?
當然,因為有特殊目的的關係,少不得加上一些做間諜的技巧。
在得知有這麼一段歷史的時候,智宵其實挺納悶一點,越國送過去的“八美”都跟夫差同床共枕了,為什麼不在得寵之後找機會殺死夫差呢?
畢竟,越國一開始就是目的不良,與其被動地等待機會,天曉得機會什麼時候降臨,還不如在準備就緒之後主動創造機會。
越國送給夫差的“八美”是誰大多失傳,僅有施夷光和鄭旦留其名。
智宵給施夷光和鄭旦安排的是教導識字、寫字,專攻數學方面,奔著當“小秘”去的。
倒是施夷光和鄭旦努力學好主要課業之餘,主動要求加上舞蹈以及音律,乃至於連烹飪都成了必修課。
智宵接過來喝了一口,發現是溫溫的蜜水。
他們乘坐的是四輪廂型車,長三米、寬兩米,五平的空間不大,對於一輛馬車來說並不顯得狹窄。
這種型別車架早就被智宵吩咐人做出來,主要是用來運輸礦石或煤礦。
這一次從“智”地出發,主要是智申剛剛痊癒的關係,不適合在乘坐戰車,智宵也就讓人改裝了五輛,其中的一輛自己使用。
“到了何處?”智宵問道。
施夷光答道:“半個時辰之前途經‘韓’城,或是仍在‘韓’地。”
智宵沒問鄭旦為什麼不在車廂之內,想來應該是待在外面跟程集學馭車吧?
也就是智宵對她們放縱了,要不然馭車可不是誰想學就能學,有車一族在當今是少數,一般只有貴族、準貴族以及隨扈需要學,女子學駕車是少數中的少數。
智宵坐起來,推開窗戶往外看去,辨認了一下風景,估摸著已經進入都城直轄的地界,再有兩刻鐘左右就能看到“新田”的城牆了。
三個月的守喪期,著實是讓智宵好好地休息了一下,期間思考了很多的事情。
時間又過了一年,智宵的年齡來到了十六歲,身份從世孫變成了宗子,智氏的封地大變了花樣。
在之前,智宵因為智氏的封地分佈,著實是拿捏不準應該朝哪個方向主要擴張。
以當時的情況,智氏能夠選擇的擴張方向並不多,最優的策略是向座標東北墾荒。
可是,智氏朝東北方向墾荒的話,以河北境內的情況,花費的時間會很久,能夠取得多大成果待定,反正不像入侵他國或勢力可以短時間內獲取收益。
現在,智宵已經拿定主意,依舊以“潞氏”為工業核心,南邊的“原”地則是進一步開發農業潛力,同時河東則是工業與農業一塊發展。
等於說,智宵已經確認要向西邊擴張,只不過並非馬上就做,會花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