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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氏、範氏和中行氏想要分裂齊國,他們的操作流程跟智氏、魏氏和韓氏其實是一樣的。
先賄賂周王室的公卿,再由那些公卿是說服周天子,隨後又是賄賂的步驟,再然後就是等待時機了。
如果晉國……,或者說智氏、魏氏和韓氏支援田氏和範氏、中行氏分裂齊國,三家分齊遠比三家分晉更容易,乃至於壓根就不存在什麼難度。
事實就是那樣,對於某些人很難的事情,換成不同的人去解決,真的就不叫什麼事。
有智氏、魏氏和韓氏全方位幫助田氏和範氏、中行氏,後者還能夠面臨什麼難題?有什麼困難都要被智氏、魏氏和韓氏用更強的力量與體量輕易解決掉了。
“如此,今年之內一舉功成?”魏駒問道。
智宵沒有其餘意見。
周天子既然已經同意給智氏、魏氏和韓氏賜爵,再給田氏和範氏、中行氏賜爵就不是什麼大事。
魏駒想到了什麼說道:“田、範、中行爵位不應在伯爵之上為佳。”
根據單公遠的說法,周天子原本只願意給智氏、魏氏和韓氏伯爵,還是他們好說歹勸才讓爵位升到侯爵。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講實話就是智氏、魏氏和韓氏根本不在乎,無非就是一種“得加錢”的操作,只要一個好的結果罷了。
當然,智氏、魏氏、韓氏已經付出那麼財貨去賄賂,不會吝嗇最後那麼一哆嗦。
因此,三家該補上好處不會給周王室一眾公卿減少,日後有的是機會連本帶利給拿回來。
智宵猜測魏駒過來還有另外的事情,只是魏駒不主動說,才不會開口去問。
後面,魏駒說是要到秦地到處逛一逛,學習智氏的諸多經驗,請智氏允許。
三家不是在一口鍋裡吃飯嗎?趁著沒有分家之前,好好地觀察一下對方,一旦分家真就沒有那麼好的機會了。
而這種帶著窺視心態的遊玩,肯定要獲得主人的允許,哪怕是同一種性質,取得主人允許起碼不至於過度交惡。
“大可隨意。”智宵能說什麼?只能是給予正面答覆。
在之後,魏駒開始遊逛起了秦地,主要是去看智氏正在進行以及完工的水利工程,涉及到關隘的區域則是很有自覺沒有親自去窺視。
魏氏有沒有在暗中偵查智氏的各個軍事區域?或許會有,可能是沒有。
畢竟,智氏和魏氏、韓氏馬上就要聯合將晉國瓜分,事到臨頭再發生糾紛,不止是給一家找不痛快,一得罪就是兩個家族了。
到當年的夏季,周天子才給予田氏和範氏、中行氏答覆,要求三個家族的家主到“洛邑”朝貢。
按照舊有規則,只有諸侯才有資格朝貢周天子。
田乞和範吉射、中行寅目前並不是諸侯,講道理只能代表齊君朝貢周天子。
而周天子直接點名要讓田乞和範吉射、中行寅到“洛邑”進行朝貢,事情就已經擺得很明白了。
魏駒在獲得那個訊息之後,重新回到“涇陽”與智宵見面。
“算算腳程,齊國三家之主應當已在‘衛’地,我等可需派人往‘洛邑’緊盯?”魏駒問道。
智宵想了想,說道:“毋庸如此。”
現在講究的就是互相留有體面,凡事最好不要做得太過。
智氏、魏氏和韓氏是很關注賜爵沒有錯,過於熱心卻顯得太難看了一些,不如假裝不知道在發生什麼事情,等待成為既定事實才給予承認。
魏駒樂呵了一陣子,比較突然地說道:“我等成事之日,不可間隔過久。”
先讓田氏和範氏、中行氏得手,無非就是智氏、魏氏和韓氏不想成為那個始作俑者罷了。
某種程度上來講,算是便宜了田氏和範氏、中行氏,要不然他們想獲得周天子賜爵再分裂齊國,幹起來的難度遠超智氏、魏氏、韓氏在晉國分家。
不是因為別的,只因為田氏、範氏、中行氏的實力沒有智氏、魏氏、韓氏強勁,一旦有外部進行干涉,範氏、中行氏和田氏壓根就頂不住。
智宵能夠理解魏氏乃至於是韓氏都很著急。
魏氏和韓氏已經知道智氏俘虜了秦君,兩家一定進行過商議,關於智氏會讓秦君禪讓這個操作,一定有人可以想到。
禪讓這種操作古已有之,在夏啟之前都是以禪讓的模式來轉移統治權,發生秦君被迫禪讓給智氏,完全是能夠操作的事情。
這種禪讓無關姓氏,就是權力的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