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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姓”不變的前提下,用什麼“氏”來作為字首,其實只要經得起考究的話,用什麼都是可以的。
畢竟,當前時代追溯血緣是用“姓”來分辨,至於“氏”說白了就是一種為了展現實力而存在的字首。
什麼實力?有“氏”就代表家族有封地,或是族內某人當過大官。
漢宵現在還是漢宵,等待哪天坐了天下,世人就會用姬宵來稱呼。
所以,無論是原宵、旬宵、智宵、知宵、漢宵,其實都沒有區別,只不過很容易讓不明就裡的人以為是不同的五個人而已。
歷史上,始皇帝改了“姓”和“氏”的區分,使用政令的方式弱化了姓氏,從那以後才沒有姓氏之別,到更後面“氏”乾脆成了嫁出女用來表述來歷的方式。
諸夏的歷史足夠長,每一個時期都有它的習俗以及規則,甚至相同習俗與規則之下,秩序其實也存在區別。例如漢唐的中樞極力推崇尚武,到了兩宋的朝廷卻是極力追求文弱。
漢君宵在發現自己幾乎沒有可能在有生之年完成疆域上的大一統之後,心態其實生出了一些變化,甚至某段時間還陷入了頹廢。
人基本都是這樣,有極大的盼望心理,結果發現事實與自己的期望不一樣,精神層面受到打擊,很難不會出現心理波動。
而一個人的心理是怎麼樣,其實也決定了表現出來的精神面貌,乃至於連五官都能夠受到直接的影響。
換作是還處在極其進取的心理狀態,漢君宵哪怕不每次都親征,起碼攻滅趙氏的一戰會到場,大多數時間估計也是在巡視治下疆土的一些工程。
“君上。”程集也是問了很多人,跑了好幾個地方,才找到漢君宵的所在。
這個很理所當然,沒有誰能夠輕易得知君主待在哪裡。
如果君主的動向誰都能夠輕易知曉,安保該怎麼來保證?
漢君宵正在揮筆書寫。
這間大殿沒有多麼金碧輝煌,能夠看到最多的是書籍,它們被歸類擺在書架上面。
而那些書籍之中,有一部分是漢君宵親自書寫。
漢君宵所寫的書之中,大多又屬於草稿的那一類,只有極少數才歸納修編成為一個體系。
近來,漢君宵處理完政務,陪一陪家人,其餘的時間都是在幹寫書的事業。
只不過,由於是穿越之後又兩次重生的關係,很多現代的知識已經被漢君宵所遺忘,才會導致很多寫出來的文章太亂太雜,無法架構出基本的體系來。
沒錯了,漢君宵已經調整了心態,一番思考下來決定趁記憶沒有完全模糊之前,將自己還記得的知識書寫下來。
至於顯得又雜又亂?等腦子裡的貨被掏空,再慢慢來整理也便是了。
“何事?”漢君宵等一個段落寫完,才放下筆。
程集剛才就在等著,趕緊彙報道:“前線急報,我軍、魏軍、韓軍遭遇水攻。”
“!”漢君宵是真的驚了。
關於“晉陽”地那邊的戰事,漢君宵也不是完全沒有在關注,之前已經從魏君駒的來信中得知一點,也就是魏君駒想要蓄水,引水灌入“晉陽”城。
那個時候,漢君宵勸告魏君駒不要弄險,既然已經圍困趙氏三四年,大不了就繼續耗下去。
魏君駒一開始很謙虛繼續與漢君宵討論,後來因為宋國與鄭國都有變,開始讓魏君駒表現得越來越缺乏耐心。
“損失如何?”漢君宵站了起來。
程集本不該等漢君宵提問才說,只是彙報第一個訊息,總該讓聽者有時間消化。
“我軍並無過甚折損,僅三百餘人撤離不及遭水捲走;魏軍、韓軍損失約一‘師’之兵。”程集講得語速極快。
這是魏君駒至少將漢君宵的警告聽了進去,沒有重蹈歷史上智瑤的覆轍。
只是吧?如果魏君駒肯聽漢君宵的勸,聯軍真的可以用極小的代價來覆滅趙氏,壓根不會一再出現波折,乃至於給趙毋恤有翻盤的機會。
漢君宵情緒平復下來,接過程集呈上的戰報看了起來。
總的來說,是一支突然間出現的趙軍弄得魏君駒和韓君庚措手不及。
“趙伯魯……”漢君宵哪裡不知道趙氏一分為二,其中趙伯魯的這一支向北而去:“他是在找死啊。”
漢君宵真的很早就知道趙伯魯帶著一支趙氏去了北邊,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是看在季嬴以及漢寬的份上。
至於魏君駒和韓君庚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