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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心裡有老大不願意了。
想了想,宋巖說道:“承蒙親家翁這麼好的美意,這樣絕佳的安排,親自在皇上面前替我弟弟吹噓,其實言過其實了,舍弟沒那麼大的本事,也才從基層上來,沒有多少經驗,也對人情世故缺乏瞭解,本來沒本事,就給他一個工作乾乾,不需要動什麼腦筋的工作,簡單重複一個動作就行,一個職務就夠他忙活了,複雜的他根本都學不會。今天突然給他一個大將軍的職務,恐怕很難服眾,也無法勝任,恐怕吹噓他能幹,無異於畫蛇添足,多此一舉,如果這樣下去,長期以往,就容易被人看出來,被發現了,就是欺君之罪,親家翁將如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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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志章一聽,還在想如何來解釋,怎樣安排才妥當,就被人報告說黃門官持節來了,請爺快點出府迎接。
宋巖立即穿了朝服,到了中堂,黃門官已經到了中堂,宋巖跪下接旨。
黃門官口裡唱出皇上的聖旨說道:“現在,柏志章啟奏保丞相的族弟宋淵,有王佐之才,有孫吳之略,有經天緯地之才,有感天動地的德行,朕甚欣慰且歡喜,人才要為朝廷所用,替朕分憂,故特著黃門官持節到宣,愛卿應當攜領令弟明天早朝,到大殿覲見,朕另有委用,不得遲延,欽此!”
宋巖跪著,畢恭畢敬地接過聖旨,然後朝著皇上的方向叩首謝恩,接著又向黃門官致謝。
黃門官說道:“恭喜恭喜,相國的族弟,喜從天降,令弟今天承蒙聖上特召,一定會有實缺給他,並且享有實際的大權,真是可喜可賀啊!”
宋巖不好說什麼,心裡暗自叫苦,面子上只有說道:“同喜同喜,這是閣下照顧的結果,感謝閣下的關照!”
黃門官又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後離開相府,回宮去覆命不提。
再說宋巖打發了黃門官天使回宮之後,折返回來就和柏志章商議,說道:“明天一早,舍弟就要入朝覲見聖上了,我很擔心,恐怕聖上當面詢問舍弟,三言兩語,舍弟就露出破綻,談到守衛邊防的策略,恐怕他說不出一二三來,因為他是白痴一個,沒有任何經驗,哪裡見過這個場面?舍弟無法回答聖上的提問,這不是欺君之罪嗎?這可如何是好呢?”
柏志章說道:“太師爺,親家翁,用不著擔心,這些官場是文章,大同小異,如果不放心,可以先讓令弟來到這裡,先由我來教教他,教他一些技巧,教會之後,他自然會應對,一定不會耽誤大事的。放心好了!”
然後,他就吩咐人去府中,將守衛邊防的地形圖拿來,準備教導宋淵,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可以應付應付皇上的提問。
商量好了之後,他們各自分頭行動。
過了一會兒,宋淵來了,二人相見行禮完畢,柏志章就向他道喜。
宋淵很驚訝,問道:“什麼喜事?說說看。”
柏志章說道:“二爺馬上就要成為大將軍了,難道二爺真不知道嗎?”
柏志章看他遲疑,就慢慢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了,宋淵聽了,半天才緩過勁兒,聽柏志章說故事,他半懂不懂,似懂非懂,懵懵懂懂,不知人在雲裡還是在霧裡,總之,不在地上,心裡只是發虛。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原來是親家翁為我吹牛的,只是擔心不能勝任,辜負了親家翁的舉薦,到時候做不好,豈不是對不起親家翁嗎?”
柏志章說道:“不礙事,不礙事,這都是小事,小事一樁。且閒坐片刻,等一會就見分曉了,肯定不會誤事的。”
剛說完,家人就來了,送來了地形圖,是戰事邊防上的佈置圖。
柏志章就將地圖展開,懸掛在牆壁上,這個地圖,是當地的地理分佈圖,上面記載著陝西甘肅兩省的山川河流,還有關卡隘口等等,地形地貌,以及路徑,峽谷,還有大路小路,各個險要駐防,都標註得十分詳細。
哪裡是重要的險要之地,哪裡是適合大面積的緩衝之地,哪裡適合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哪裡適合千軍萬馬的廝殺,標註清楚明白,栩栩如生,如同親臨現場一般。
柏志章說道:“二爺,明天早朝,聖上會問你,你先要說這個險要之地,然後再說駐防,哪裡適合衝殺,哪裡適合防守,都要做到心裡有數。”
柏志章說完,又怕宋淵不懂,又仔細地說了一遍,再三再四翻來覆去地講解,讓宋淵默記於心,做到胸有成竹,胸中有丘壑,哪裡螺螄哪裡彎,都弄清楚。
柏志章不放心,又教他如何應答,針對皇上的提問,要提什麼問題,要怎樣回答,告訴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