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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巖得到一塊大氈毯,正好鋪在萬花樓,非常開心,就問柏志章是不是量好了定做的,柏志章答到:“正是。”
宋巖笑道:“親家真的知道我的心啊!”
於是,宋巖安排酒席,給柏志章接風洗塵。二人對飲,一邊閒聊,一邊談論他人是非,酒醉飯飽,盡歡而散。
柏志章先去見了丞相,沒先去見萬歲爺,就在次日一早,上早朝,覲見聖上,並山呼萬歲,叩首再三,畢恭畢敬,靖嘉帝命令平身,然後慰勞慰勞問道:“陝甘一帶最近的情況怎麼樣?”
柏志章說道:“陝西一省還比較安寧,但是,涼州曾經被敵人所困,敵人有覬覦中原之意,常常來擾亂邊民。另外,甘肅北部,臨界胡人的地方,胡人常常來滋擾,也想進軍中原掠奪,臣到任後,裡脊加強邊防力量,增加巡邏兵士,嚴防死守,緊緊盯著胡人的一舉一動,胡人不敢挑釁,無法滋擾,胡人看到臣克己奉公,嚴防死守,整肅軍紀,就不敢輕舉妄動,也就造成了邊境安寧的局面。這是陛下的洪福導致的,是國家之幸事。”
靖嘉帝一聽,非常高興,邊境無事,便民就可以安居樂業,中原也就沒事,於是說道:“愛卿真是能幹!治理軍隊很有一套,擅長管理,朕十分放心愛卿的能力,只是擔心愛卿來到京城,胡人知道,會不會趁虛而入呢?”
柏志章說道:“臣已經做了妥善安排,在臣離開之前,臣奉皇上恩旨,就在各個邊防哨所,悉心遴選可用之才,安排得力干將,在各個關鍵哨卡守衛,都是精忠報國忠於職守之人,本領也十分強大,另外有中營中鎮方虎,年盛力強,武藝了得,管理軍士,很有一套,又懂軍事兵法,擅長駐守和進攻。軍士都十分擁戴他,情願為他去死。臣臨走的時候,已經將軍中要務都命令其暫時管理,等陛下下放將才去後再做調整,這是臣的打算。已經安排得滴水不漏,還請陛下放心,確保安全,陛下可以高枕無憂。”
靖嘉帝說道:“這是重要的任務,不是熟悉軍務的將軍,就不能勝任,這個關係到國內的安全和穩定,邊防吃緊,國內就有不安,人心浮躁,局面不穩,就難以招架了。愛卿之意,是選誰去代替愛卿的任務,在邊防上獨當一面呢?”
柏志章說道:“臣觀察,朝中德才兼備的的確不少,但是,只有德才,還遠遠不夠啊!因為在邊防,胡人狡詐多端,又擅長騎馬射獵,技藝了得,馬背上長大的人,個個驍勇善戰,生龍活虎,常常吃肉,長得凶神惡煞,要想找一個合適的大將軍去震懾他們,還真不容易找。看來看去,選來選去,朝中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後來,臣突然發現相國的族弟宋淵,年富力強,懂得軍事,熟讀兵書,對戰法戰術十分清楚,具有王佐之才。如果陛下放心,可以試著給他下詔,孫子兵法,十分熟悉。陛下不妨召喚他上這大殿,面試之,就知道了。陛下不妨問問他的治理之道,相信陛下一定得到一些啟發。陛下,臣不說假話,對於這個宋淵,陛下可以親自問問,如果有假,臣願意接受陛下的懲罰,按照欺君之罪來懲戒臣,臣無怨無悔!”
靖嘉帝說道:“愛卿辛苦,為了朕的江山社稷,出謀劃策,為朕分憂,推薦賢良之才,為朕選拔忠良之士,是盡到大臣的本分,是理所當然,朕怎麼會責怪呢?朕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追究愛卿的罪責呢?”
於是,靖嘉帝就命令黃門官,手持詔書去相府宣召宋淵,命令明天在上早朝的時候,覲見聖上。
黃門官領旨去訖,靖嘉帝就對柏志章說道:“明天一早吉時,愛卿即可接過官印走馬上任去了。”然後,靖嘉帝又賞賜給柏志章一枝玉如意,還有一個飛魚袋。
柏志章接到皇上的賞賜,山呼萬歲,叩首謝恩,然後離開大殿,急急忙忙來到相府,去見宋巖。
剛剛好,宋巖正在書房正吃東西,柏志章進來,宋巖就分給他一些,一起吃。
柏志章說道:“吃飯是小事,親家您就一邊吃一邊聽我說。今天遇到一件大喜事。特來給親家說說,同樂同樂!”
宋巖問道:“什麼喜事?說來聽聽,好長時間沒聽到好訊息了,快說,快說!”
柏志章就將和靖嘉帝的對話說了一遍。
宋巖停止了繼續吃,愣住了,他再聽柏志章說說。
柏志章繼續說,就是將宋淵安排到重要崗位了,等於頂替了柏志章在陝甘的角色,相當於是西北王,聖上已經安排黃門官持節來宣告,明天早朝的時候,就要覲見皇上,宋淵要被封為陝甘總督,相當於大將軍。
宋巖聽他說完,不吭聲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