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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彧邊開車邊打電話,“在家嗎?嗯,好,我現在回去一趟,您等我一會兒,我有事問您。”
掛了電話,他回想何知秋剛說的話,面色越來越差。近一個小時後,他到了目的地。
開門進屋,一個面容姣好的中年女人在客廳看電視,見他回來,關了電視問道:“這是怎麼了?聽你電話裡聲音很憋悶。”
“咱倆先去書房。”進書房後,戚彧開門見山的問道,“媽,你是見過何知秋嗎?”
“誰?”戚母疑惑的問道
“當時她叫葉知秋。”戚彧說道。
“哦,她啊。是啊,王主任找我說你和一個女同學發生了矛盾,我就去找她了,她把你當時給她寫的情書都給我了,小姑娘也沒有惡意,她說她接受不了這樣的追求,但沒想過鬧到學校,希望我能勸勸你別再追求她了。當年你告白失敗天天失魂落魄、心灰意冷的我看你不像是還想追人家的樣子,我就沒給你說這事兒,我怕更刺激你。你追人的技巧都是在哪兒學的?我當時想這小姑娘挺仁義的,沒給鬧大了。”
戚彧長呼了口氣問道:“那些東西呢?情書、監控錄影?”
“我收起來了,就在這書房呢。怎麼了?你還要看?”戚母詫異的問他。
戚彧疲倦又憤怒,聲音都啞了起來,“對,我要看。因為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
“什麼?”
“我沒給她寫過情書,我沒給她打過水,我更沒在什麼巷子裡堵她!我當時跟她表白問能不能追求她,我還沒來得及去追求她。您把東西找出來,我要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戚彧即使在十年前跟何知秋表白被她拒絕被罵跟蹤狂時都沒有現在覺得憤怒、委屈。
“你等等,我找給你看。那個情書我看過,重陽,那確實是你的筆跡是誰做這種事情栽贓陷害?!”戚母很信任自己的兒子知道他是敢做敢認的人,忙活著找當年的東西。
警局裡,眾人因著案件偵破,氛圍很輕鬆。
“檢察院來信兒了,咱提出的正當防衛沒問題,已經批了,我通知白映水家人了,他們這就去辦手續,領她回去。”關南進屋宣佈著好訊息。
李文文激動起來,“太好了!白映水可以出去了!頭兒呢?!不說案子結了請客嗎?”
“頭兒今兒有事兒,走之前說了,明晚聚一聚,可以多玩兒會兒,正好週末能休息。”關南正好剝好了橘子分了她一半兒回答道。
李文文吃著橘子問他,“還挺甜,哪兒來的?”。
“家那邊買的,明兒再給你帶點兒。”
“這麼熱鬧呢,一看你們頭兒就不在吧。”李景從外走進來笑問道。
“可不是唄,景姐咋有空過來?”李文文問道。
“你們戚隊的獎狀發了,我順道捎過來。”說著遞過來一張獎狀。
何知秋撇了一眼,北京市刑警隊射擊比賽第一名。
李文文瞅著獎狀感慨著說:“哇,頭兒太厲害了,這可是他用左手打出的成績啊。”
何知秋不鹹不淡地說: “隊長左撇子用左手不是正常的嗎?”。
“哦,對了,秋兒你不知道。隊長他是右撇子,三年前抓一嫌疑犯被砍傷了右胳膊,那之後恢復得不太好,換的慣用手,他一開始用左手射擊都脫靶呢,現在練成冠軍可不是太厲害了嗎?”李文文解釋到。
何知秋一邊敲總結一邊聽她敘述,慢慢的停下來手裡的工作,抬頭問她,“你是說戚彧是右撇子?”
“對啊。”李文文想起其他的事情,話題岔開了,“關南,白映水家屬是不是快來了,秋兒,咱倆去做後續工作啊。”
何知秋點頭說:“好。”放下了心中的思緒,和她一起出去了。
關南帶來了檢察院批示的檔案,何知秋、李文文帶著田海濤——白映水的丈夫去辦各種手續,待白映水被送出來,已經到了傍晚了。
何知秋幾人送別了白映水一家人,白映水幾次回頭看何知秋欲言又止,最終轉身來到她身邊,對何知秋說“何警官,你對我說的事情是真的還是為了讓我交待實情編的。”
何知秋望著她,白映水的臉色仍很不好,精神狀態堪憂,她說道:“是真的。所以我很理解你現在的狀態,我走出來花了很長時間。你留著我電話,有什麼事情沒人可說的時候跟我說說吧。”
白映水點點頭,轉身回到丈夫身邊,兩人依偎著,離開了警局。
幾人沉默的站在警局門口。
“咱幾個今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