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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響了一陣後停了,但緊接著又打了過來,馮寬只好接起電話。
電話裡立刻就傳出王文濤急切的聲音,“馮先生,你現在在哪?我要見你一面。”
“王主任,不急,我這正與顧副市長談著話呢,我們明天晚上見吧。”
“哦,顧副市長也在呀,正好我也想與顧副市長談談,你們在什麼地方?我立刻過去。”
馮寬無奈,只好同王文濤說了具體位置。
顧涵晨一聽王文濤還要見自己,就想起剛下班時,王文濤找自己問過的那件事。就不願見王文濤。於是就說道,“馮先生,我忽然想起來了,袁市長今晚上還有個重要會議要開呢,我得趕緊趕回去,不然會受袁市長批評呢。”說罷,他不顧馮寬的挽留就徑直走出了會所大門。
顧涵晨走後,馮寬很懊惱,他端起面前那杯只喝了一口的紅酒就潑在了地上。
馮寬坐在那裡,臉色陰沉。他本想借著與顧涵晨的談話進一步推進自己對三個國有煤礦採礦權的謀劃,卻被王文濤的突然來電打亂了節奏。如今顧涵晨又匆匆離去,讓他的計劃受到了挫折。
他站起身來,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應對。王文濤的出現無疑是一個變數,他不知道王文濤找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但從他急切的語氣中可以感覺到事情很急。
而顧涵晨的反應也讓他感到困惑。他不明白為什麼顧涵晨一聽到王文濤要過來就急於離開,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矛盾?還是顧涵晨在刻意迴避某些問題?
馮寬的心中充滿了疑慮。他意識到,要想成功拿下三個國有煤礦的採礦權,他必須更加謹慎地處理與各方的關係,尤其是王文濤和顧涵晨這兩個關鍵人物。
他重新坐下來,拿起手機,給手下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儘快收集關於王文濤和顧涵晨關係的更多資訊,以便他能夠更好地應對接下來的局面。
此時,他的心情變得壓抑。馮寬望著地上那灘紅酒,心中暗暗發誓,無論遇到多少困難,他都要實現自己的目標,將三個國有煤礦的採礦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又停了一會,王文濤也獨自開車到了會所門口,他把車停好,就下車快步走向會所大廳。
在大廳裡,王文濤一眼就看到了臉色陰沉的馮寬。馮寬強壓著心中的不快,緩緩站起身來,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
“文濤,這麼著急,到底所為何事啊?”馮寬的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
王文濤似乎並未察覺到馮寬的情緒,急切地說道:“馮先生,有件要緊事必須得跟你談談。”
馮寬微微皺眉。他指了指旁邊的座位,示意王文濤坐下。“先坐吧,慢慢說。”
王文濤坐下後,環顧四周,沒有見到顧涵晨就問道,“顧副市長呢?”
“顧副市長剛接個電話,說市政府要召開緊急會議就走了。”馮寬編了謊。
王文濤只好應付道,“哦,也能理解,現在市政府事也挺多的。”
“文濤,這麼晚急著見我,有什麼急事嗎?”
“馮先生,昨天晚上,張書記見過你後,說想見見你的父親,看你能安排下不?”
這完全在馮寬的意料之中,他早已編好了措辭就說道,“文濤,不瞞你說,臺灣來了幾個客人,提出要見家父,家父就拒絕了。不知道為什麼,家父這幾天老發脾氣,在家裡看誰都不順眼,在這個時候,你說我敢觸這個黴氣給他老人家提嗎,過段時間吧,等他老人家氣消了,我再給他說,效果會更好。”
王文濤聽了馮寬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馮先生,張書記那邊挺著急的,這可如何是好?”
馮寬心中暗笑,表面上卻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文濤,我也理解張書記的急切心情,可家父的脾氣你不知道,我實在是不敢貿然去提。要不你再跟張書記解釋解釋,等過段時間我一定盡力安排。”
“另外,你提的那個事,省委嶽春秋書記從國外一回到河東省,我就給家父說過了,家父說他會安排,只是嶽書記剛回到河東省,事情會很多,等嶽書記把急迫的問題處理完了,他自然就會見你,或者給有關部門打招呼,你的工作就會很快安排。”
“這個我理解,你覺得嶽書記會安排我去哪裡呢?”
“文濤,畢竟還沒到時間嘛,你的意向想去哪裡?”
王文濤想了下說道,“要是同級調動的話,就安排個縣委書記吧,我喜歡一個人說了算,要是提一格,就調出平川市,到其他地市任個組織部長或市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