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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與市委書記張金昌見過面的馮寬認為,張金昌不會無緣無故找他,必是因為自己的父親是馮冬陽,自己給張金昌提過三個國有煤礦的採礦權,雖然他把高調唱的很足,但也沒有堅決反對,和他是會有進一步談下去的機會。
但張金昌為官幾十年,馬上要退休了,他去省委見政法委書記高國倫,據高國倫的秘書李根生講,張金昌是反映王有山的問題,據瞭解兩人分開後3年了,難道兩人還在鬥嗎?
王有山的背景,自己瞭解清楚了,那可是河東省委老書記程國陽啊,現在實打實的副國級幹部。
張金昌昨天晚上沒說,他萬一讓自己去安排見馮冬陽怎麼辦?看來從張金昌身上撈下三個煤礦的採礦證不好辦,辦法還得出在主管礦業的副市長顧涵晨身上。然而,顧涵晨也並非容易對付之人,他需要精心謀劃,找到合適的切入點。
馮寬回憶與顧涵晨接觸過的一次,那個時候,他的隨員曾提醒過他,把顧涵晨和杜天榮分開見,自己沒有同意,當時是想一塊見對自己有好處,如果兩個人都想攀扶自己,就會爭著表態,支援自己的想法。現在看來還是隨員說的對,分開見。
現在馮寬開始思考著顧涵晨的性格特點和利益訴求。他明白只有滿足顧涵晨的某些需求,才有可能讓他在採礦權的事情上給予支援。
而顧涵晨接到馮寬的電話後,他只好讓司機下班,自己一個人開車就直接到夕照山半山腰那個沒有名字的私人會所。剛進會客廳,就見馮寬已經提前到了。還點了幾道精緻的菜餚和一瓶昂貴的紅酒。
馮寬熱情地迎過來。“顧副市長,我們又見面了。您能接受我的邀請也真給足了我馮某面子,來,今天晚上沒其他人,就我們兩個,您請上座。”馮寬滿臉笑容地說道。
顧涵晨只好找了個較偏的位置坐下,面色平靜。“馮先生,不知今日找我來所為何事?如果還是談陽淮區三個煤礦採礦權的事,就不要說了。我已經同市委張書記談過了。這個事情我做不了主。”
馮寬見顧涵晨沒有坐在主位上,就知道顧涵晨是顧及自己是馮冬陽兒子的身份,為了顯得自己謙遜,他也找個下手位置坐下。
他隨手拿起那瓶紅酒開啟,先給顧涵晨面前的杯子倒上半杯,然後給自己倒上,這才說道,“顧副市長,小看了你自己不是,昨天晚上就是在這裡,我已經同張書記談過了。他可是說這件事完全由你負責,具體事宜讓找你談的。”
“這是張書記抬舉我,”顧涵晨嘴上應著,內心卻在想,“難道張金昌真會這樣說?”他不能確定,他又接著說道,“馮先生,我這個副市長也是事事都得請示的,最後拍板做決定的人可不是我呀!”
“是這樣,上次我給你和杜天榮局長說的事,你可能得到證實了吧,張書記直接退休不會錯吧。顧副市長,張書記真要退下來了,你難道不想再進一步,即是市長幹不了,進個常委應該沒問題吧?”
“這麼說,馮先生,你真能幫我運作嘍?”
“顧副市長,不瞞你說吧,家父馮冬陽你已經知道了,但你不知道的是家父和河東省嶽春秋書記可是很熟的,不要說家父出面了,就是我到嶽春秋書記那說句話,他也不會駁了我的面子吧。在這個關鍵時刻,顧副市長不主動爭取,錯過了這次機會豈不可惜。”
顧涵晨沉默了片刻,心中暗自盤算,這個馮寬是十分肯定地說過,張金昌會直接退休,他特意到張金昌辦公室彙報工作,見張金昌的臉色很不好,莫非真與這事有關?張金昌昨天又見了這個馮寬,雖然沒有得到證實,但馮寬言辭鑿鑿,張金昌很可能會與馮寬見了面。
能進常委,自己就會在市政府內排名僅次於市長袁學江的第二號人物。在市政府內甚至市委,自己說話就會舉足輕重。王有山市長調進省城後,自己在平川市不受張金昌待見,甚至被邊緣化。這個馮寬真要能給自己解決這個問題還是不錯的。
就說道,“馮先生,你的提議確實很誘人。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需要時間考慮。”
馮寬微微一笑,“顧副市長,我理解你的謹慎。但時間不等人啊,機會稍縱即逝。你好好想想,如果你能在這個時候抓住機會,不僅可以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還能為平川市的發展做出更大的貢獻。”
顧涵晨微微皺眉,“馮先生,我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這件事情涉及到國有資產和眾多利益方,一旦出了問題,我們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馮寬輕輕抿了一口紅酒,不緊不慢地說道:“顧副市長,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