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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聖水與銀十字架淨化他;抑或是直接消滅他,用銀製子彈擊穿他的心臟。
“您也信教嗎,米歇爾先生?我還真沒有看出來。我以為您也是個無神論者。”
無神論思想在近年來是個時髦詞彙。埃莉諾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卡爾則假裝沒有聽見。在外遇見認識的人是件麻煩事,他不想陷入無意義的噓寒問暖裡。
然而這個心理醫生好似沒有注意到他的情緒,沒眼力見地跟上了他,並肩而行。像是故意的,卡爾不相信一個心理學專業的人能看不出這明顯寫在臉上的不耐煩。
“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啊。只是路過,我來打個招呼。工作時間以外也要關注工作物件的情況,不是嗎?”埃莉諾沒用“病人”一詞,只是把他稱為工作物件。
“你最近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她補充道,也沒有用敬語。
卡爾嗤之以鼻。“有這麼明顯嗎?”
“有一點點。”
“真是細心,”他答道,“我想你是要我吃點藥什麼的吧?”
埃莉諾不像那些熱愛打扮的年輕姑娘一樣穿長裙、披著齊腰長髮,她僅是穿了套黑西裝,白色t恤扎進長長的西褲裡。她甚至剪了一頭大膽的短髮,黑色加深褐色的挑染。但這幹練的打扮很適合她。
“也許吧,”她平靜地說,“但我更想知道是什麼導致了這種分心。做心理諮詢的時候,你什麼關鍵的話都不跟我說,我又如何從這些猶如拼圖的碎片中拼湊出答案呢?我又該如何幫到你呢?”
“分心?真是個荒謬的詞。我又不是小孩子。”卡爾把大拇指插進大衣衣兜裡,另外四根手指露出。他習慣這樣子揣兜了。“溫莎醫生,我很感激你的關心,”他說,“但我向你保證,我完全有能力處理好我自己的事情。”
“對不起,卡森。你看起來不像。”
“你對此瞭解多少?你只是瞭解了皮毛而已。”
“我來這裡是為了幫助你,傾聽你,而不是評判。”
卡爾腳步頓了一下,轉身面對她。
“現在,溫莎小姐,請你原諒,我還有事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