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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得很吶。”
被戳穿心思的楊忠矩臉上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乾笑幾聲後試圖轉移話題:“嘿嘿嘿,您特意召見我,難道是想要報答我對您的救命之恩嗎?其實您不必如此客氣,只要多賞賜給我一些金銀就足夠了。”
聽到這裡,方悅薇猛地停下腳步,後面正亦步亦趨的楊忠矩差點直接撞上去。
“是的,我準備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不過,我準備一命還一命。你可千萬別和我說你聽不懂,剛才你演技很拙劣。”方悅薇轉過身戲謔的調侃楊忠矩。
楊忠矩收起那副市儈的嘴臉,試探的問道“我聽不明白您在說什麼,有話請您直接說。”
“走吧。”方悅薇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楊忠矩,其中的情緒也許只有她自己明白吧。“明不明白的,也不是這麼重要。”
在方悅薇的帶領下,兩人在楊忠矩眼中一模一樣的營帳中不停穿梭著。將近有兩刻鐘的樣子,在營盤角落見到了兩個女兵和穿戴整齊的常生。看到方悅薇之後,兩個女兵從邊上的帳篷裡拿出了兩個包裹和一身灰色棉衣。並且掏出斧子開始劈砍木製的營盤柵欄。
“從此以後,我們兩個人互不相欠。離開軍營後,一直向前走大約五里路,我已經提前安排好了人手在那裡等著,會送給你們幾匹馬作為腳力。”方悅薇一邊說著,一邊解下腰間佩戴的長刀,將其遞到楊忠矩手中。
楊忠矩疑惑地接過這把刀,皺起眉頭問道:“你怎麼看出來我活不長了?”
方悅薇冷笑一聲,回答道:“這世間並非僅有你一人聰慧。自從你給他們斟滿酒杯開始,當我注意到符慶注視你時那貪婪的眼神,便已心中瞭然。”她頓了頓,繼續說道:“面對這般誘人至極的巨大利益,還需要我過多解釋其中緣由嗎?”
......
常生起初饒有興味地抱著雙臂,悠然自得地觀賞著兩名容貌姣好、身材婀娜的女兵砍伐柵欄。他目不轉睛地注視了許久,但眼見進展緩慢,便輕輕拍了拍其中一名女兵的肩頭,示意將斧子遞過來。
接過斧子後,常生猛地甩開膀子,接連揮動數十次,每一次都力量十足。隨後,他背過斧子,僅用一擊便成功劈開一個足以供一人輕鬆出入的裂口。
原本鑽出裂口準備徑直離去的楊忠矩,猶豫片刻後,終究還是開口問道:“你就這樣放我走了,你真的確信自己不會遭遇什麼麻煩嗎?”
方悅薇則命令兩名女兵著手修補柵欄,接著頭也不回地邁步離去,步伐堅定而決絕。她的聲音遠遠飄來:“放心吧,他目前還需要我,所以我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
在居庸城向西八十餘里處的雞鳴山旁側,一條寬闊平坦的馳道蜿蜒伸展著。楊忠矩和另一人正無精打采地坐在馬背之上,緩緩前行於道路一側的樹蔭之中。兩匹駿馬並排而行,馬蹄聲響徹山林之間,但它們似乎也因長途跋涉而顯得有些疲憊不堪。
透過樹葉間灑下的斑駁陽光異常耀眼奪目,讓人不禁眯起眼睛。楊忠矩一邊用手遮住額頭抵擋陽光,一邊喃喃自語:\"這陽光真是刺眼啊!\"
這時,一直伏在馬背上悶悶不樂的常生忍不住開口問道:\"大哥,你真的確信居庸城就在這個方向嗎?咱們當初可是說好最多隻需三天便能抵達目的地,可如今已經過去整整五天了!難不成是走錯路了不成?\"
楊忠矩聞言,眉頭微皺,思索片刻後回答道:\"應該不會有錯啊,這地圖上明明就是這麼標註的呀。而且一路走來,我們並未改變過方向,怎會出現差錯呢?再者說,指路之人也是那位送馬給我們的老兄,當時你也在場看到了,難道他還會故意誤導我們不成?\"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楊忠矩特意加重了語氣,表示自己對此事十分篤定。
“我們的乾糧已經所剩無幾了啊,大哥,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們就算有錢也沒處花呀,昨天那幾頓飯我都沒吃飽。如果還找不到下一個落腳點,我們恐怕就只能吃大豆了(那可是給馬匹準備的飼料啊)。”常生依舊不停地發著牢騷。
楊忠矩氣得眼珠子直打轉,他怒衝衝地吼道:“那些乾糧原本足夠我們支撐十天的,可現在呢?僅僅過了五天!五天而已!”
“大哥,你別衝我發火嘛......”常生還沒把話說完,突然間,只見路旁猛地竄出十幾個人來。這些人手中緊握著削尖的木棍,柴刀,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看上去如同乞丐一般。他們二話不說,徑直朝楊忠矩和常生圍了過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