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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薄情客,筆墨亦殺人。——幕易
“一幫子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哈哈哈哈哈。”心裡雖然本就是抱著看笑話的想法,不過還是故作懊悔的作了一圈揖說道“哎呀,怪我怪我,忘記和諸位將軍事先說明了。經過提純的酒,味道會很濃烈。諸位將軍恕罪,恕罪。”
此時此刻,場中的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楊忠矩分明就是故意這麼做的!然而,這些個老狐狸們卻個個佯裝出一副渾然不覺的模樣。尤其是符慶,他起初還因情緒失控而有些失態,但轉眼間便又重新戴上了那張偽善且慈祥的面具。
只聽符慶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語氣盡量顯得和顏悅色些:“楊先生能獻出如此這等良方,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便是,但凡本將軍力所能及之處,必定毫不猶豫地滿足您。只要你開口,本將軍絕對不會有半句推脫之辭!”
楊忠矩微微一笑,似乎對符慶的反應早有預料。他慢條斯理地回答道:“今日我所使用的方法確實消耗頗大,這也實屬無奈之舉,畢竟時間緊迫,準備不夠充分。待到他日,我定當奉上與此法門相配的特製器具。至於酬勞嘛……呵呵呵,那就煩請將軍在金銀細軟、田產封地等方面多多益善。”說到最後一句時,楊忠矩忍不住發出一陣狡黠的笑聲。
楊忠矩嘴角掛著貪婪的笑容,喋喋不休地向符慶討要著金銀財寶和肥沃的土地。他故意表現出一副貪婪、無能的模樣,試圖塑造一個只知道斂財、毫無作為的形象。與此同時,腦海裡卻飛速旋轉著如何才能安然脫身。畢竟,世間最划算的生意莫過於無需投入本金就能獲利頗豐。
然而,楊忠矩心知肚明,自己並沒有與符慶公平交易的籌碼。擺在眼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淪為符慶的卑微奴僕,任其驅使;要麼默默無息地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楊忠矩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疑惑:“真是奇怪,為何我總有一種感覺,這老傢伙想要殺掉我呢?可究竟是為什麼呢?難道是因為我脫掉了她的衣裳?應該不至於吧,這種事她絕對不敢四處宣揚。那麼……會不會跟常生有關呢?”
另一邊,符慶則表現得十分配合,對於楊忠矩提出的金錢需求滿口答應。但暗地裡,他卻巧妙地旁敲側擊,試圖打聽清楚還有哪些人知曉這種方法以及專門用具何時能夠準備就緒。
在得知這個方法並非只有楊忠矩一人知曉後,他的心情瞬間變得沉重起來,臉上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失望之情。原本充滿期待的眼神此刻也變得黯淡無光,整個人彷彿失去了生機一般,無精打采地回應著楊忠矩說的話。
沒過多久,他便帶著手下匆匆離去。臨行前,雖然口頭上答應會派人協助楊忠矩製造蒸餾酒所需的器具,並籌備賞賜給楊忠矩的財物,但實際上大家心裡都清楚,這只是一種表面上的配合而已。更確切地說,應該稱之為監視才更為恰當。這種微妙的關係,彼此心領神會,卻又不點破。
當聽到符慶毫不猶豫地應允了自己提出的所有條件,甚至還主動詢問起是否有其他人瞭解這個方法時,楊忠矩立刻意識到事情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他恍然大悟,原來符慶壓根兒就沒打算將承諾兌現給他,甚至連讓他安然無恙地離開上谷都不願意。想到這裡,楊忠矩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樑上升起。
看著眾人離開,楊忠矩正愁著怎麼打發符慶留下的這幾個眼線呢。方悅薇一句話給楊忠矩解了圍“你隨我來。”說完轉身帶著楊忠矩就準備走。
符慶安排的幾個眼線也準備跟著過去,跟了一會方悅薇回頭面無表情的問了他們一句“我有請你們嗎?”
幾人面面相覷,其中像是領頭的軍士表情不自然的低頭拱手回道“符將軍命我等協助楊先生,自然是要跟著楊先生左右,以供吩咐。”
“現在是什麼時辰?”方悅薇問道。
“回都帥,是未時。”那人的聲調都有點顫抖,好似很害怕方悅薇,頭伏得更低了。
“未時已到,你們先前往我的營帳中等候吧。放心好了,我自然會將他安然無恙地送回原處。”話音剛落,她便抬起腳步,頭也不回地徑直離去。那幾個人見狀,哪裡還敢繼續尾隨其後,只得灰頭土臉、戰戰兢兢地從另一側悄悄溜走。
楊忠矩心中暗自納悶,這些人為何對方悅薇如此懼怕?他忍不住開口問道:“方都帥,他們好像很怕你啊。”
然而,方悅薇並未停下腳步,甚至沒有轉過身來正面回應他的問題。她只是淡淡的說道:“喲,怎麼這會兒不稱呼我為‘小薇’啦?你這人倒真是處世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