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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日落,時間轉眼便來到的婚禮那天的早晨。
陳緒也在一天時間內強迫進行了婚禮前的最後一次休息——睡覺。
在夢境世界的使命完成後,陳緒的夢境也恢復了正常。
只不過……他做了了一個很怪的夢。
夢裡的他回到了地球,回到了大學宿舍。
然後……警察上門把他抓了。
哪怕他最後被驚醒了,但一些話語依舊縈繞在他耳畔。
“警察,開門。”
“老實交代,你這個社會的敗類,蛆蟲。竟然敢……,哪怕是牢裡你也是地位最低的那一類!”
“你說不是你就不是你了?,你受著‘他’的恩惠,而且去結婚的是你。你有資格把責任推到‘他’身上嗎?”
最後,那位看不清面容的警官一聲厲喝將他驚醒。
“給我坐好,你這個嫌疑犯。”
……
癱坐在床上的陳緒猶有餘悸地伸出雙手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臉。
隨後雙手捂住的臉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他細不可聞地呢喃道:“你還真是高道德感呢。”
哪怕現在沒有了外部注視於壓力這一條件,依舊發自內心地認同和維護自身過去的道德。
哪怕被那個“家”折磨地只能鈍化自己的感知,變得“沒心沒肺”。還是會基於這種發自內心的道德去扮演一個“家人”的角色。哪怕心中明明矛盾地恨不得馬上離開。
哪怕有了道心後,他可以為了自己的渴求“凌駕”或者“自我放逐”於整個社會之上,心中強烈的道德感依舊在自我束縛著他。
自嘲過的少年放下雙手,起身準備洗漱,為即將到來的“婚禮”作準備。
在確認外面那個社會到底是什麼樣前他都不會主動去打破自己這份高道德感。
作為一個極為現實的人,他知道人的道德要符合實際環境。
向善的環境下,掌握了力量的好人會比掌握力量的壞人安全得多。
當然,如果外界如果環境惡劣的話,他也只能守住最後一份“良心”去學著哪些黑深殘大佬們殺人放火了。
道德底線這種東西放棄永遠比建立容易,特別是如今這種偉力歸於一身,難以約束真正的強者,因此極度化個體影響力的世界的世界。
他可太清楚沒了束縛同時已經確定立場的自己墮落速度與程度能達到什麼程度了。
他實在不想變成一個現在的自己所極為厭惡與憎恨的人。
想通了這些,陳緒從床上起身。
如今他的房間只是多了一些增添喜氣的裝飾,沒有半點要真的當作婚房的意味。
昨天休息的時候就意識到自己將會沒有地利這一優勢的陳緒也只是稍微懊惱了一番就放棄繼續思考這些了。
梳洗一番,吃過被恰好時間送來的早飯,壓下三天過去依舊沒能祛除的開啟手機的本能,陳緒推開了廂房房門。
小院中,滿是披紅掛綵的喜慶之色。
只是這喜慶的紅色多少令看過不少過去現實中和虛構中“血色婚禮”事件的陳緒心中各種不對勁。
“新娘原來只是一個死人。”
“亂軍在婚禮中闖入……”
“新郎被藏刀的新娘閹割當場。”
怎麼看陳緒也要成為種種不知如何評價的“婚禮”中的一員。
吃瓜時他只覺得有趣,現在輪到他就難免頭皮發麻。
那陰間貨不會是打算讓他恐婚,一路寡王碩博下去吧?
…………
無論陳緒怎麼想,這次準備已久的婚禮還是要繼續下去。
接下來,在魚貫而入的“僕從”的侍奉下,陳緒穿上了一套他越看越不對勁的黑色傳統新郎服,戴上了一頂黑色小帽。
用陳緒的吐槽就是隻要將他的臉化妝化得夠白,往棺材內一躺,就是恐怖片冥婚橋段裡死去的新郎了。
待到陳緒穿戴整齊,僕從們再次魚貫而出,同時關上了房門。
陳緒見狀將早已準備好的繩子,菜刀,硬布拿出。
用布包好菜刀後將其綁在了胸前心臟處。
現在他這強度超乎他想象的身體與大腦足以令他輕易完成這一系列操作。
稍微令他安心的是這場婚禮是安排在中午的,而不是令他既視感更強的夜晚。
雖然陳緒知道這些都是他的心理作用,真的要出事的話白天也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