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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鐵牛愣住了,快步跑上前,一把奪過恭芷七手裡的幌子,“郎中,我幫你拿,咱們跑快點。”
恭芷七氣喘吁吁的一路追著自己的幌子跑,看著前面的背影,心裡嘆了口氣,幫忙拿什麼輕飄飄的幌子,你倒是幫我背這沉沉的藥箱啊
袁府。
鐵牛直衝廂房,剛到門口,便大喊一聲,“別喝!”
李柱端著藥,站在床邊,見是鐵牛,無語的搖頭,“喊什麼喊,四爺都要被你嚇醒了!”
“等等”
恭芷七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一邊卸下藥箱,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制止。
,!
鐵牛走上前搶過藥碗,“不能喝藥。”
李柱有些生氣,“好不容易有個大夫肯開藥,你們不讓喝藥,什麼意思?四爺的病再拖延下去,你付得起責嗎!”
“郎中說了,喝藥會死。”鐵牛急忙解釋。
“呵!”李柱憋了眼瘦弱身板的恭芷七,有看了眼鐵牛搭在門口的幌子,“這江湖郎中的話你也信?你就不怕他是個江湖騙子?”
“他,他。”鐵牛一時也找不到證據辯駁,急忙說道,“他應該不是騙子,治好了才收錢,治不好不收錢。”
這理由似乎還是不能打動李柱,“年紀輕輕看著都不靠譜”
兩人對話間,恭芷七已經上前望診完,正安靜的把脈。
李柱看郎中那把脈時沉穩的神色,和他本人瘦小的身板不同,那雙堅定淡定的明眸給人極度安全感。
兩人都默契的安靜了,沒有再說話,怕打擾了郎中診斷。
床上的病人面色赤紅,昏迷不醒。
恭芷七回頭望向兩人。
“你倆誰去準備一盆炭火?再端碗好醋來。”
“炭火?醋?”
兩人面面相覷,一臉詫異。
“一人準備炭火好醋,一個留下我還有問題要問。”
“我去讓人準備炭火。”李柱轉身邊走。
恭芷七走到藥箱旁,開啟藥箱,從裡面拿出一根細長的香,用火摺子點燃,邊問道,“你們今天去的那個屋子,能快速且細說嗎?”
鐵牛想了下,如何快速細說,一著急,反而吞吐起來。
“就,就是那屋子至少一年沒人住了,然後今天四爺帶我倆去看看,他剛說要我們開啟門窗,就暈倒了。”
“所以在你們去之前,那屋子一直門窗緊閉?”恭芷七插問道。
“沒錯,是這樣。”鐵牛點點頭。
恭芷七手拿焚香,似乎默默禱告了幾句,走到床邊,將焚香在床頭慢慢環繞,香菸繚繞,繼續問道,“那屋子以前誰住?”
李柱走回來搶先回答道,“方孝同母子住,他娘一直疾病纏身,治了很久,後來還是走了,方孝同在四爺這借了不少錢,就把屋子抵押給了四爺。”
李柱不知道這些和四爺的病情有什麼關係,只能詳細的說明,免得遺漏什麼重要的資訊。
“嗯,應該就是這樣。”恭芷七肯定的點點頭,似乎早已有了判斷。
鐵牛忍不住問答,“郎中,四爺這到底是什麼病啊,之前那些大夫居然說,,說是,中邪!真是一群庸醫,就知道找藉口。”
恭芷七淺淺一笑,“那些大夫說的沒錯,是中邪。”
“啊!”
“啊!”鐵牛和李柱驚訝互望,不敢置信。
鐵牛顫顫巍巍,心有餘悸道,“我就說那裡涼颼颼的,屋裡陰風陣陣站在門口半天也不敢進去。”
恭芷七搖搖頭,“此邪非彼邪。”
“什麼意思?”鐵牛一時被說糊塗了。
“炭火來了,醋來了!”
門口兩個小侍匆匆進屋。
“把炭火放在床頭。”恭芷七吩咐完,將手中的焚香遞給鐵牛,“拿著。”
說完上前端起醋碗,直接以醋沃炭火。
燒紅的炭火呲呲冒煙,一股酸味瀰漫整個屋子。
“好了。”恭芷七將碗放在旁邊桌上。
“這就完了?”鐵牛一臉疑惑。
“對啊,現在就等病人醒來。”
李柱和鐵牛對望了一眼,這次兩人的神情出奇一致,似乎都在告訴對方,這就是個江湖騙子
“來人。”李柱喊了一聲,立刻進來兩個家丁。
“把這個江湖騙子丟出去。”
“喂喂,你們幹嘛,別動手啊,任何藥物都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