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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步!請留步!”鐵牛大步跑出來,笑嘻嘻的朝恭芷七招招手。
恭芷七簡單問了句,“醒了?”
“醒了!四爺醒來了!勞煩郎中再幫忙看看。”
護衛木楞的看著,眼前這個粗漢子,此刻正彬彬有禮的拱手邀請著自己剛才粗魯驅趕的郎中,便有些心虛的朝恭芷七抱歉一笑。
恭芷七調皮的拿著銅鈴在護衛面前用力晃了晃,叮叮噹噹作響。
“下次記得要有禮貌點啊。”
護衛忙點頭,“是是,小的記住了。”
廂房裡。
李柱正扶著袁四郎倚著床頭,慢慢坐起來。
許是剛剛甦醒,袁四郎看著還有些虛弱無力。
恭芷七放下藥箱和手裡的幌子,鐵牛麻溜的搬了個凳子在床邊。
“郎中,請坐。”
恭芷七重新把脈,扒拉兩邊眼瞼看了看,吩咐道,“舌頭吐出來我看看。”
袁四郎平日趾高氣昂,這會倒是聽話的很,大概生病了難受,也想早日康復。
恭芷七伸手指了指胸口位置,“是否覺得胸膈痞悶?”
袁四郎張張嘴,似乎覺得說話還有些吃力,便微微點頭。
恭芷七繼續問道,“有沒有想吐的感覺?”
袁四郎神色微微詫異,繼續點頭。
恭芷七起身,在藥箱裡翻了翻。
“我這兒的藥材有些不全,我開個方子,你們去附近的醫館撿三幅藥。”
恭芷七坐在桌邊書寫藥方,鐵牛忍不住問道。
“郎中,我家四爺這到底是什麼病?你之前說的中邪”
恭芷七邊開方邊解釋道,“中醫的中邪,並非你們以為的邪魔鬼怪之類,而是說會引發疾病的‘邪氣’,也就是“不正之氣”,比如,風寒暑溼燥火六氣,就屬於外感的外邪之氣。你們去的屋子封閉日久,之前又住過病人,難免會留下些病氣。”
“哦,原來是這樣”鐵牛似懂非懂點點頭,突然又想到個疑問,“那郎中你先前說服藥會死,又是怎麼回事?”
恭芷七將開好的藥方遞過去,鐵牛接過藥方,依然站在原地,一心等著郎中解開心底的謎團,都快忘了身後還病怏怏的四爺。
李柱提醒道,“鐵牛,你趕緊去撿藥,四爺還等著喝藥呢。”
“好好好,我這就去。”
鐵牛跑出門,還不忘回頭望了眼恭芷七,那眼神似乎在說,郎中別走,等我回來繼續說。
恭芷七收拾好藥箱,背在肩旁,“待會吃了藥休息會就沒事了,這病我也看完了,也該付診金了”
雖然四爺醒來了,但是這病怏怏的狀態,要是郎中走了,李柱心裡也沒底,忙挽留道,“郎中不是說治好了收錢,如今才好了一半,至少等我家四爺喝完藥。”
“行吧。”恭芷七倒也乾脆,放下藥箱,坐在凳子上等了會,街上走了大半天,撐著頭有些開始犯困,便眯了會。
搖搖晃晃睜開眼,李柱已經端著藥在喂,忙抖擻精神,坐直了,準備收錢走人。
“咳咳,”袁四爺皺著眉頭喝完一碗藥,清咳了兩下,氣息緩了緩,大概舒坦了些,開口說道。
“去,去把那破屋子,燒了!咳咳!”
許是心急了,說完捂著胸口喘氣。
“四爺,先別急,您忘了,那屋子方孝同當時說好了只是暫時抵押,等三年後來雙倍贖回去。”
袁四爺身體一舒坦,人就開始飄回去了。
“呸!破屋子,老子就要燒它個乾乾淨淨!”
“哎哎哎,”恭芷七插話道,“剛才的病我可是治好了,診金不能抵賴啊,病人若是不能靜心養病,又氣壞了身體,那可是另外的價錢了。”
恭芷七站起來,伸手,“你們也都看見了,如今病人恢復不錯,說話嘛溜的很了,也該付診金了吧。”
畢竟剛治好了自己的病,袁四爺倒也不算太無賴,抬頭示意李柱,“給錢吧。”
“是。”李柱想了想,從口袋掏出些碎銀,放在恭芷七手心。
“就這點碎銀?”恭芷七掂了掂重量,直截了當,“不夠!”
袁四爺抬頭望過去,李柱連忙解釋自己的行為。
“郎中診病,用的是四爺自家的炭火和醋,也就開了個方子,廢了點筆墨,什麼藥也沒用。這點錢綽綽有餘。”
“誰說我沒用藥,”恭芷七四處張望,搜尋一番,抬頭問鐵牛,“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