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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小喜在工地上服役的第五個日子,也就是他役期的最後一天,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少年在勞宮所上過完今日後,就可以回家了。廟會本身是不會耽擱的。
孩子起了玩心,見得空閒,拿出自己的彈弓,四處覓物去練習彈射。
昨日在工地,飛蠊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地總撿起一塊土疙瘩去擲鳥雀。還別說,真被他打下來幾隻,都被就地架起來炙烤著與工頭他們一起吃了。所以小喜想起了放在包裹裡的玩具,今天把它帶到了來。
昨日收工回去,飛蠊拿到了占夢的卜骨,當晚就和小喜、所監等人告別,回到他原來的工段和住所,去找他的兄弟飛蝗去了。
小喜已經是易事殿的註冊文士,再要低成本且明目張膽地謀害於他,已經不太可能了。否則,面臨的就是觸犯律法從而受到龍國的嚴厲懲治。如此,那所謂的酬金,又有何意思呢?
當然,有深仇大恨,或者能從刺殺中攫取到特殊利益的人,除外。
飛蠊這兩者都不是。相反,透過一番交心,他堅信此位少年,必將成為他以後生命中無可替代的貴人。別不信,事情就是這麼奇怪。
飛蠊見到赤龍之後,告訴赤氏,他們兄弟已經放棄此次交易,並且通告這位兄臺,勞役一俟完畢,他們就將離開龍方。
是的,離開龍方,包括聚龍城!
赤龍很是無奈,眼看著已經煮熟的鴨子又要飛走,十分的懊惱。雖然心裡肉疼,嘴上還是很客氣:
“兩位兄弟,這單生意不做就不做罷,以後還有機會呢,為何這樣急匆匆地就要離開龍方呢?前面卻是沒有聽見你們說起的。”
“咳,我們離開故土多年,這次,想回去看一看家人了!”
飛蠊這樣說道。他此時心裡極為掛念的,是他離家時尚且只有兩三歲的來兒。來兒與小喜差不多一般大小,這也是莫名中他對小喜這位少年突然有了一絲憐愛之意的原因。自從看到小喜,他抑制多年的舐犢之情一下子氾濫起來,猶如春天雨後的浮萍,恨不得馬上就趕回故鄉去與他的寶貝兒子與老婆相親相愛。
“要不是因為犯了事,我們兄弟兩個,又怎麼能狠心地拋家別子如此之久呢。”飛蠊的心裡如此想道。
“這也是人之常情!回到故鄉,可以把合家大小帶到這邊來生活麼。這裡,你們也是生活得很習慣了的啦,哈哈~”赤龍說道,口裡做了一把順水人情。
“回來肯定是還會回來的,拖家帶口的話,就要再看情況了!”飛蠊說道這裡,看了看自己的兄弟飛蝗。
飛蝗與飛蠊碰撞了一下視線,點點頭作為回應。
“有一句話,想請託你老兄,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飛蠊鄭重其事地對著赤龍道。
“我們兄弟之間,有話不妨直講,何必如此拐彎抹角!”
赤龍氏的心裡,其實是很不快他們弄黃了自己一筆大生意的,不過嘴上還是很客氣。生意場上,有賺有賠,他只得如此安慰自己。
“就是那位攸方來的少年,喜公子,人家已經是你們易事殿註冊的文修之士了,龍方都廷也應是有政策關照的,關於他這方面的這種生意,以後就免了吧!”
“呵呵,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黃鼠狼救雞,從來沒有見過你們這樣好心的麼!不就是易事殿剛走了一趟測試的程式唄,正式的榜文卻還沒有貼出來呢!你們怎麼,就被他這樣一個小毛孩子策反了?不會是私下得了人傢什麼大好處吧!”
入了兜的錢財,再要挖出來是很困難的,赤龍氏還在傷腦筋這筆來自於攸方的交易如何了結呢。
“也不是這樣說!我與這位少年交往了兩日,覺得那孩子吧,談吐爽利,志氣遠大,辦事也是極有章法,遠非同齡人可以相比哩,就算是你我,可能也有不如的地方。沒有什麼好處,我就是覺得吧,和他很是投緣!因此,很想請兄臺賣我們一個薄面,就不與那孩子過不去了吧!這少年,說不準以後有大出息哩!不信,你也試著和他往深裡交往交往看看,必定讓你刮目相看。”
飛蠊說得很是懇切。
“得了吧!看你把個毛孩子吹得那麼神乎其神的樣子,確實也讓我刮目相看呢!你這個請求——以後再說吧,那也不是我能決定得了的。按理,此次交易泡湯,你們是有責任的。而且已經犯規了,再來干預上家,提出如此的要求了,兄弟私下認為是不太妥當的!”
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飛蝗發言了:
“你看這樣好不好,看在我們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