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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罷晚飯,幾人各自回去收拾行李。
白野還納悶,晚間趙穎怎麼沒過來用飯。
推開自己的臥房,只見趙穎一手託著香腮,一手在桌上畫著圈圈。
一頭秀髮披散,外罩紗衣,內穿低胸長裙。
白野一邊點上油燈,一邊說道,“穎兒怎的在這兒,可用了晚飯?”
趙穎明媚的目光閃爍,搖搖頭並不說話。
暖黃的燈火映照下,透過半透明的薄紗,隱約可見白皙的體態,身體優美的曲線展露無遺,自有一股雍容華麗又不失嫵媚的風采。
白野感覺鼻子有些發熱,連忙轉過身,微微仰起頭,“我我替穎兒去拿些糕點。”
帶上房門,那天先生的那句“生米煮成熟飯不會啊?”便一直縈繞在腦海,白野用力的甩了甩頭。
等白野從廚房回來,手裡捧著綠豆酥和水晶糕,腦子裡想的卻是當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
回到屋內,二人對坐吃著糕點,白野閒扯著民報的瑣事,目光不受控制的瞎瞟。
半遮半掩的朦朧,最叫人難以抑制心中的慾望。
趙穎再次嚥下一塊綠豆糕,嘴邊還有少許殘渣,伸出小舌頭舔了舔,目光迷離,“好看麼?”
白野傻傻的回道,“好好看。”
“那良人是要與我坐談天明?”
“對對啊,不是,該就寢了。”白野站起身,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趙穎率先往床邊走去,臉紅的都快滲出血來,卻強裝鎮定的脫鞋,除去紗衣,女兒家總歸是害羞的,扯過薄被蓋在身上。
白野上前掩好被腳,心中暗暗鬆了口氣,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點。
這個時代的大家閨秀,能做到這種程度,不可謂不大膽,用情至深亦是不言而喻。
白野在趙穎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而後癱坐在床邊,好似剛才已經耗盡了全身的氣力。
“虜廷對於戰和爭議較之我朝尤為酷烈,加之虜人本就鮮通教化,政變在所難免,戰事已不遠矣,若是”
趙穎猛的伏過身子,從背後環住白野的脖頸,語調帶著些許顫抖,“不許再說,妾身已是白家之人,若當真有那一日,待汾兒有了子嗣,擇一過繼於膝下,延續我白家香火。”
白野暗自嘆息,輕輕摩挲著趙穎如同嫩藕般的玉臂,目光透過院牆,彷彿看到遙遠的戰場,“穎兒乃世間少有的奇女子,自家要在萬人的見證下迎娶你過門,才不枉穎兒的這番情意。”
這要是放後世,純純的渣男語錄,可萬一自己真的死在戰場上,讓一個如花般年紀的女子守寡便是理所當然麼,世事弄人。
享受當下,呸,那叫不負責任。
趙穎又緊了緊胳膊,耳鬢廝磨,“嗯,妾身等良人凱旋。”
白野扶趙穎躺好,再次掩好被子,一隻手輕輕的在趙穎肚子上拍打,“從前啊,有一群小鴨子在排隊,最後的那隻小鴨子想和前面的鴨鴨對齊,可怎麼也對不齊,它就一直嘀咕,對不齊鴨,對不齊鴨。”
趙穎閉著眼,淚水沁溼了枕巾。
若是說那日得知要從軍有多委屈,那麼,現在就有多幸福,她知曉自己在心儀之人的心裡,究竟有多重的分量。
白野就這麼在床邊坐了一夜,第二天,領著20名“層層選拔”的親衛來到鐵器坊。
鐵器坊的負責人是董川,手藝自然是最好的,只是年紀偏大,所以白野還是比較喜歡和李虎打交道。
白野帶著眾人在鐵器坊量了尺寸,反正龍衛軍一切自己做主,要說什麼甲冑防禦力最強,那無疑是板甲。
只是這東西都是需要量身定做,沒辦法像扎甲那樣批次生產。
兩個人即便是同等的身高體重,但就是有的腿長,有的胳膊短,因此,板甲的靈活性就會大打折扣。
同時板甲的修復難度也不可同日而語,扎甲只需要把幾片損壞的甲片換下來即可,而板甲呢?戰場上哪有時間給你修復鈑金,甚至是熱處理修復破損。
白野哪管這些,保命最要緊,反正自己不差錢,更何況還有朝廷撥款
臨行前還不忘再叮囑一句,指著那些圖紙,“李虎,這些可關乎自家在戰場上的生死,若是缺什麼就問陳六要。”
李虎鄭重應諾,又對“親衛隊長”說道,“大牛,東家不能有閃失!”
王大牛昂著頭,“用你說?”
白野又對薛弼說道,“薛參謀,鐵的供應以及到時的甲冑轉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