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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
金國諸位將帥與宋庭打了多年,一時間也找不出理由反駁。
這也是完顏昌頭疼的地方,朝中是戰是和本就分歧頗大,如今宋庭小動作不斷,再加上秦檜從南邊的來信,宋庭似乎只是想要個喘息之機,以徒決戰。
四月,王倫抵達金庭面見金熙宗完顏亶,申訴趙構的旨意,同意和議,再加上已經被白野買通的烏陵思謀的推波助瀾,雙方正式締結和解盟約。
再就是考成法的阻力。
本意是提高行政效率,但是難免只是由下對上負責,而不是對百姓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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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恰恰成了秦檜黨羽的攻訐理由,也是可笑。
不過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執行過程中,難免會加劇對下層民眾的盤剝。
有治人而無法治,任何制度,無論好壞,歸根結底還是要靠人來執行的。
舉賢任賢,才是維繫一個社會良性運轉的基石。
朝廷擠壓地方官吏,地方官吏再壓榨大戶,大戶又吃散戶
政事堂中,白野沉思許久方才開口,“考成法可以如下官在山陰一般試行嘛。”
說著還挑釁的看了眼秦檜,“就說新式農稅,州縣之地都是有數的,只需測量全縣耕地,減去官田,剩下的便是私田,這裡便可試行考成法,若是田畝差額過大,只問責當地首官。”
至於下面的胥吏,自然就是當地的知縣,知州來監督,反正他們要是出了問題,由你背鍋
秦檜不動聲色的說道,“若是有地方官為圖新功,虛報田畝,豈不是霍亂一方?”
不得不說,確實有這種可能,到時候虛報的田畝的稅額就要平攤到百姓頭上。
白野笑道,“這不是還有監察司麼?若有百姓不公,還可尋就近民報刊點,有朝廷為他們做主。”
說完還衝秦檜拱手,“多謝樞相提醒。”
秦檜悶悶的哼了一聲,“分內之事。”
同理,設立鹽官同樣可以試行考成法,其實這也是趙鼎當初回信再議的本意,由大豐收的新式農稅為破題關鍵,只要能夠試行,後續也就順理成章。
趙鼎撫須對著身邊的李光說道,“農稅之事還要有勞泰定兄,聯合戶部以及司農寺,儘量完善,避免疏漏。”
李光回禮,“下官自當盡心。”
白野小聲的對身邊的李孟博說道,“你真是令尊的親子?瞧瞧人家多正派,再看看你?”
李光有兩任妻子而無妾,可能家教太嚴,也可能逆反心理,誰知道呢,反正這年代嫖娼不犯法,白野也不理會他這不算怪癖的怪癖,卻不妨礙鄙視他
李孟博翻了個白眼,不甘示弱,“怎的,你個懼內的羨慕啊?”
“滾”
李光對這個長子寄予厚望,一甲第三卻不為官,國仇家恨之際又寄情山水,令他一度感到失望,直到前些時日,自己竟然是因為這兔崽子的一封信升任參知政事,再看看如今兩人的小動作,心緒一時有些複雜,亦有些欣慰,至少也算浪子回頭吧。
這時,一直沉默的樞密副使王庶開口道,“此次虜人議和有些蹊蹺,兵部收到訊息,虜庭以欺詐做法廢除劉豫,偽齊掌權之人四處奔逃,人人自危,中都將帥更是如同油煎,我朝只要稍有行動,河南便可歸附,恰恰此時,虜庭遣使和議,白少卿以為,虜庭是何用意啊,難道是緩兵之計?”
白野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和王庶又沒有過節,怎麼還考校起自己來了,壓下心中疑惑,“下官不善軍事,嶽太尉亦時常提醒下官,便不多做紙上談兵之論,不如讓李探花來答王相公之問。”
王庶沉著臉點點頭。
李孟博需要一個進入大眾視野的機會,白野便順水推舟。
李孟博無奈的看了眼白野,起身行禮,“虜人來使,言辭利誘我朝,無外乎兩種可能,以淮水為界亦或是以黃河為界。
若以淮水為界,我朝在淮水北岸尤有治所,如泗州,漣水軍等等,既為我軍所有,又何來和談?
若歸還河南,以黃河為界,則沿河東西四千裡,連年戰火,白骨未收,幾無人跡,若是我朝得了河南,自不可能如偽齊一般毫不憐憫顧惜,即便以白少卿之新式耕作法,亦需要年才可能改善原先貧困凋敝之境。
而這年裡,我朝不僅不能從河南得到任何財物賦稅,每年還需輸送過千萬的錢糧。
同時,還需派兵駐守,中原平闊,用兵豈止20萬?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