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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野返回府衙,於花廳中尋得正在處理政務的趙鼎。
還未來得及將喜訊告知,卻是趙鼎皺眉,率先開口,
“長風不是去參加沈園詩會了麼?怎的這個時辰便回來了?你將穎兒自己留在沈園了?”
“啊?”白野有些懵,“師姐一同回來的,中途去了趟莊子上。”
“哦,那便好”趙鼎舒了口氣,只要這臭小子沒把自己寶貝閨女一人丟下就好,隨後又滿臉笑意的對白野說道。
“長風啊,海邊的鹽田已經開始出鹽,產量頗大,且質地優於青鹽許多,為師正草擬奏章,準備為你請功!”
“出鹽便好,請功一事稍緩,山陰會稽兩縣靠海,先生可再開闢幾處鹽場,從開闢鹽田,曬鹽,出鹽做詳細記錄,
一來,可與官家詳盡展示,更具說服力。二來,也便於朝廷推廣新式製鹽之法。”
白野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告訴趙構,這個辦法很好,你得用!誰不用誰傻瓜
趙鼎略作沉吟,點頭說道,“此言有理,我朝苦於青鹽久矣,卻是為師急躁了。”
“學生還有一喜,特來稟報先生。”於是,白野將焦炭一事詳細說明。
起初,趙鼎聽到還有一喜,以為終身大事呢,結果,聽來聽去,只是提高鐵的產量,有些興致寥寥。
“我大宋並不缺鐵。”
白野唾沫橫飛的說了半天,結果鼎來一句鐵有富裕?
看著滿臉迷茫的白野,趙鼎撫須,略帶得意的說道,
“只說御前軍器所,工匠三千五百人,百工造一甲,日可得三十五甲,歲可得甲萬副。”
白野傻了,這麼豪橫的麼?工匠沒有節假日的麼?資本家聽了都得流淚啊,不過,這麼說來,還真是不缺鐵。
趙鼎見白野有些喪氣,還是出口安慰,“不過長風既言此焦炭便於鍊鋼,想來是不差的,於國有益,於國有益啊。”
時代的侷限性,現下的主流意識中,鐵就是與兵器甲冑箭矢掛鉤,基本都是軍用,民用的很少。
而且,照先生說的,就目前焦炭出現之前,鐵的產量都還有潛力可挖,只是侷限於工匠。
工匠?瞬間,白野又找到了方向。
試問,這個時代又有幾人會去琢磨改良農具,什麼造型的犁更省力,什麼樣的鐵鍬更方便。
在白野的意識裡,這些都是民生大事,而在朝廷,確切的說是當下的主流意識形態中,都是細枝末節。
白野再次體會到了什麼叫任重道遠。
接下來,趙鼎又開始考校白野的功課。
俗話說得好,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平日裡都是白野考校幾個小盆友稀奇古怪的學問,現在,輪到他自己了。
“嗯,不錯,莊子上的事固然重要,卻也不可忘了將來的立身之本,八月即將解試,如今已是四月,切勿怠慢。”
“學生省得。”
“不知現今朝中如何,淮西軍又是如何處置。”趙鼎的目光遙遙望向北方。
白野暗自吐槽,還能怎麼樣,投敵唄。
站在上帝視角,朝廷原本讓岳飛兼統,結果朝令夕改,又派個“廢物”去領淮西軍,那就是一群老兵油子,兵痞。
一個沒啥名望的文人怎麼可能壓的住。
至於朝廷為什麼朝令夕改,白野不甚了了,這是大忌,朝中的大佬們應該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想來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至於岳飛直接撂挑子,白野直呼好傢伙,有理都變沒理了。
而在白野的認識中,南宋未能收復中原的轉折點就是這裡。
岳飛埋下了自身結局的禍根,張浚謝幕,自家先生回中樞又鬥不過秦檜,導致朝中聲音一家獨大。
再加上趙構又沒有什麼雄途大志,最後只能偏安一隅。
任何結果都是一系列的因素導致,如果岳飛沒有撂挑子,也許還會是趙構的心頭好,那麼朝廷還是會有主戰的扛把子。
秦檜還能不能一家獨大呢,誰又能說的清楚。
一個王朝給人的形象,往往和君主有極大的關聯。
嬴政賦予了秦國森嚴鐵血,劉徹的威,李世明的大氣恢弘,趙禎的仁,朱元璋的沒文化?朱棣的勇。
趙構?原出身只是個閒散的康王,能有什麼大志,誰又能想到他會是日後的皇帝。
可要說這人是九妹,純廢物,也不盡然。
敢入金營武力恐嚇,金人都認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