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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埋汰我呢是吧?”
都是穿越的,誰不知道誰啊。
宛央咬下一顆葡萄,“不至於,我自己都抄了,怎麼會笑話你呢。”
“也是,你都已經把文字變現了,反正我是比不上你。”
四大名著都能背下來,這哪是人腦啊,這是電腦!
看她吃得香,範閒也揪下幾顆葡萄送進嘴裡,覺得味道不錯,抬手又揪了幾顆,“哪來的?還挺甜。”
宛央隨口道: “精神損失費。”
範閒挑眉,視線越過她看向遠處的涼亭。
那裡站著一個青色人影,對方似乎也在看他們,只隔得太遠,看不清臉,但只瞧那身姿氣質就不像普通人。
範閒微笑臉,“那小子給的?”
“從血緣關係上來說,那小子算是你二哥。”
這就是沒否認了。
範閒咬牙,“範央央,你是不是太能招惹了點?”
先是言冰雲,後是他,現在又加了個二皇子,要說她一點沒給對方機會、不存在故意釣魚的嫌疑,範閒打死都不信!
他拉著她氣沖沖往回走。
*
離得太遠,李承澤和謝必安聽不清二人談話內容。
看到宛央被人拉走,李承澤單手託肘,食指在臉頰無意識輕點著,這是他思考時慣有的動作。
少頃,他朝著身後的謝必安偏了偏頭,詢問: “那就是範閒?”
“應該是,京都裡的生面孔不多。”
謝必安沒說的是,能順利拉走那位實力堪比九品的範大小姐,除了親哥哥還能有誰?外男哪敢隨便動手動腳。
李承澤: “男女七歲不同席,便是親哥哥,相處間也該有些分寸。”
謝必安,謝必安不知道這話該怎麼接。
他很想說,自家主子就是行事最肆無忌憚的那個,怎麼好意思說別人的?但不行,這是主子。
因此他只能當做沒聽見。
恰逢李宏成過來,二人就著範閒在詩會上的表現以及作的那首《登高》談論了一會,李承澤不得不承認,這範閒著實才高八斗。
他接過原稿看了看,半晌,丟下一句,
“字醜了點。”
李承澤趿上鞋子朝外走,路過那塊被戳滿洞的青石板,他腳步停了停,隨手一指道:
“這塊,撬下來,回頭派人送到我府上。”
說完又繼續朝外走去。
李宏成聞言小腦有些萎縮,他看向一旁的謝必安,
“殿下這是什麼意思?可是有何深意?難不成…是暗示我務必要把這範閒撬到殿下麾下?!”
謝必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