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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靠近,他就已經條件反射將人抱住了。
多日來的思念驟然決堤。
伸手扣住她後腦不讓她退走,範閒迅速反客為主,吻得熱烈又急切,還帶著點懲罰的味道。
眾所周知,床這種位置,向來是危險事故多發地段。
反正等宛央稍微回了點神,就發現她本就單薄的中衣已經散開了一半,欲褪不褪掛在臂彎。而範閒的衣服也不怎麼整齊,露出的大片精緻鎖骨非常讓人斯哈,上面還帶著她不知何時咬出的一個牙印。
出乎意料,這次主動停下來的是範閒。
他喘著粗氣將頭埋在她肩窩,聲音帶著些許隱忍,“不行,我不能這麼要了你……”
不然萬一、萬一他沒能在她嫁人之前幹掉慶帝,他怕她將來會被所嫁之人因為這個心生嫌隙,給她平白造成困擾。
他是不在乎這些,卻不能不為她考慮。
那天他氣沖沖將人拉回範府質問,她給的回答是:
‘在這個吃人的封建時代,我遲早是要被嫁人的,那我不得好好給自己尋摸一下未來夫婿?總比盲婚盲嫁好吧。’
範閒當時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她房間的。
是啊,這是個君主統治的封建王朝,國君還是個涼薄自私、滿腹詭計的人,他們只能順應時代,因為改變時代的代價真的太大了,他娘葉輕眉就是先例。
範閒當時內心很亂。
他有一腔怒火不知道該對誰發洩,這些天來他與其說是跟她慪氣,不如說是更生自己的氣,生慶帝的氣,生這整個時代的氣!
意亂情迷間,宛央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吐出這麼一句話,說心裡不震動那是假的。
她用臉頰輕輕蹭了蹭他的臉,笑道: “怎麼,你是打定主意要給我當情人了?”
範閒氣極,“你還好意思說,我這都是為了誰?!”
他憤憤咬住她脖頸上的嫩肉,卻又終究沒捨得真用力,只不輕不重用犬齒來回摩挲著,說不上到底是在懲罰她,還是懲罰他自己。
畢竟回頭憋得難受的還是他。
宛央將整個人蜷進他懷裡,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腰,顯得極其沒有安全感,“那你今晚抱著我睡行不行?範閒,我喜歡你抱著我。”
範閒心頭軟得一塌糊塗。
他嘆了口氣,將人又往懷裡攬了攬,
“行,我不離開,就在這陪著你。”
他不是不知道她渣,可這人偏偏渣得明明白白,她好色是真的,喜歡你也是真的,你理她能被她氣死,不理她她又哭唧唧給你看、找你心疼。
這一刻,範閒終於明白了段正淳對於那些女人的殺傷力。
唉,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