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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很心疼宛央,“雖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屬下還是覺得這實在太委屈小姐了。”
宛央搖搖頭,好笑反問,“我嫁給誰不委屈?”
她嫁給誰都委屈。
言冰雲就是個冰坨子,為了大慶他能犧牲一切,這樣的人,未必會事事以她為先;
範閒註定只能姓範,除非她和他倆人中,有其中一個能謀權篡位成功,否則也是沒法嫁給他的;
影子是鑑查院六處主辦,陳萍萍的貼身護衛,隨時把腦袋隨時別在腰上的行業,嫁給他說不定什麼時候她就守寡了;
嫁給李承澤,好歹還能借他身份給自己打個掩護,方便自己成事,而且李承澤長得也不差,她不虧。
等她當了皇帝,她一定做個政務上的明君,美色上的昏君,把這幾個人全都扒拉到自己碗裡來!
至於瓜甜不甜不重要,解渴就行!能扭下來她就很開心!
*
果然,沒過多久,宛央就收到了範閒故意自報家門毆打郭保坤、郭家將人告上了公堂的訊息。
太子和二皇子都去了公堂,場面異常熱鬧,最後還是慶帝派侯公公出面才平息了此事。
自這日起,宛央便給自己戴上了“病弱西子”光環,連續幾日一直窩在房間“養病”,閉門不出。
沒辦法,她對外的實力是八品上,如果自己加範閒倆人一起對上程巨樹她還能身受重傷,那就太假了點,所以只能先提前裝病做好鋪墊。
範閒親自來給她把脈,得出的結論是練的功法太過陽剛,練功時需調動全身陽氣,體內陰陽平衡被破壞,所以導致陰陽失調,除了靜養,還要務必少與人交手,除此之外也沒其他好辦法了。
影子也來私下看過她幾次,得出的結論和範閒差不多。
“小姐,穀雨傳來的訊息。”
霜降走進來輕聲稟告,同時將手中的火漆竹筒遞給宛央。
穀雨是小姐派出去潛伏在東宮的人,若不是重要的事,向來很少遞訊息。
“咳咳,我知道了。”
這會的宛央臉色蒼白,似蹙非蹙的眉宇間隱有病態,瞧著就如一尊脆弱琉璃,唯有唇瓣紅得不正常,美得愈發驚心動魄,怎麼看怎麼像是身體燃燒生命力綻放的最後姝色。
宛央抽出紙條檢視:
‘太子與林拱合謀威脅司理理,調動北齊高手程巨樹於明日牛欄街刺殺範閒。’
飽滿紅唇微微勾起,宛央眸色流轉。
明日麼……
將紙條和火漆竹筒一併用真氣粉碎,宛央躺在床上吩咐道: “去,把範閒給我喊來。”
“喊我做什麼?”
話音才落,就見範閒啃著個蘋果,恰在此時推門進來。
宛央: “喊你看夜光手錶。”
“咳咳……”
範閒被口中蘋果嗆到,忍不住連連咳嗽。
霜降很有眼色的主動退了下去。
待到止住咳嗽,範閒一屁股坐到床邊,看著宛央的眼神是又愛又恨,連聲音都帶著幾許咬牙切齒的味道:
“範央央,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了?你魚塘裡的其中一條嗎?”
偏他也沒出息,都知道她是個渣女了,心裡還是放不下她!
之前他還能用滕梓荊的事來麻痺自己,讓自己忙起來,剋制著自己不來見她;可這幾日她一病倒,範閒就又管不住自己的腿了。
“範閒,我想你了。”
她抓住他一隻手,扁扁嘴道: “你前些日子忙,不來見我就算了,現在我都生病了你還對我這麼兇。”
小語氣滿是控訴和委屈。
範閒咬牙,“我為什麼不來見你你心裡沒點數嗎?還有,我明明昨日才來看過你,你少倒打一耙。”
不止如此,他還給她削了蘋果餵了藥,最後還讀了半本睡前故事,範閒覺得自己比大怨種還大怨種!
“那書上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今天整整一天都沒出現,你都不想我!”
宛央理直氣壯道。
“呵呵~”
範閒這次是真被她氣笑了,“我沒出現,那你現在見到的是鬼麼?”
他要是不想她,就不會出現在這了。
“不好說,我得試試才知道。”
宛央勾住他後頸將人拉過來,主動吻上他唇瓣。
範閒很想讓自己有出息點,別被她三言兩語就動搖了,可事實是她才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