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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聽不懂她開頭那幾個字是什麼意思,但她後面的話他是聽得懂的,並不可否認其有點道理。
她總能說得他啞口無言。
“你來的正好,你個子高,來把上面也給擦擦,我夠不著。”
這石碑比一個成年男子還要高半截,最上頭的五分之一她擦不著,以前她都是要麼踩凳子,要麼隨手揪個路過的人抓壯丁,就連影子都被她拉著擦過兩次。
言冰雲並沒有立刻上前。
宛央笑眯眯道: “你要不肯搭把手,那就馱我一下也行,我自己擦,咱們小言公子選哪個?”
他一隻手背在身後,冷眸淡淡瞥了她一眼,最終還是上前接過了她手中的抹布。
若是瞭解言冰雲的人,大概這會就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種淡淡地、名為“無奈”的情緒。
從小到大,他很少有拿她有辦法的時候。
“欸、袖子往上推推,不然一會就該弄溼了。”
她抓住他手腕,極其自然的給他往上堆了堆袖子,復又退到旁邊,邊聊天邊看著對方幹活,偶爾還要指揮一句他哪個地方沒擦乾淨。
向來冷若冰霜、清冷如雲的小言公子,這會即便是捋著袖子接地氣的幹活,一舉一動依舊是如璋似玉,賞心悅目。
宛央欣賞的目光毫不掩飾。
反正倆人打小就認識,誰不知道誰啊,她一個女的,不好色好什麼?好are you嗎?
“啪~”
用完的抹布被他扔回水桶,濺出些許水珠落在宛央腳邊,連帶著鞋面都沾了一點,上面淺青色竹紋被水打溼,顏色略顯深沉。
宛央: “報復,你這絕對是明晃晃的報復。”
言冰雲不動聲色放下袖子,涼聲道: “把你的眼神收一收。”
“嘖,不過就是看看嘛,又不會少塊肉,你這麼大個人了還怕人看?我還能把你這坨冰塊給看化了?”
宛央專心涮著抹布,語氣不以為意。
“能。”
淡淡吐出這麼一個音節,言冰雲轉身離開,白色衣襬如流雲飄過,帶著一貫的清冷孤傲。
宛央咂舌。
不錯嘛,都會配合她說冷笑話了,有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