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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虛空?”
“好吧,如果你不想要一個很酷很神秘的答案,那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你前任的合夥人。”
'夥伴?'
毛球的回答對其他人來說可能是一個問題,但凱蘭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最終,他將毛球稱為“它”是正確的。
“是啊~。我就是這樣的。”
儘管毛球能夠讀懂自己的想法,但凱蘭的心中還是浮現出一些疑惑。
如果那團毛球真是凱蘭所想的那樣,那它怎麼會跑到虛空魔核裡去呢?擁有上古魔法的魔法師,魔核裡不是隻儲存著上一代魔法經驗嗎?那團有實體形態的毛球,又怎麼會跑到自己的魔核裡去呢?
似乎是察覺到了凱蘭的疑惑,這隻毛球也不等凱蘭問下去,便刻意解釋道:“不必太過糾結,不過我知道你要是得不到答案的話,肯定會很痛苦,所以我就簡單給你解釋一下吧。”
“在我主人,也就是你的前任離開之前,他將我的靈魂吸收進了他的魔法核心,將我的實體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因為如果不這樣做,而那隻陰險的狐狸不知何故回來先找到我,我主人的犧牲就毫無意義了。”
凱蘭感到一陣頭痛。不管怎樣,遇到一個知道他的前任何時還活著的人,總是讓他疑惑多於答案。
澤法也一樣,他確實告訴了他們祖先傳給他的記憶,但那只是一半的事實。最終,凱蘭必須自己思考的事情還有很多。
毛球也許能告訴他剩下的一半真相,但誰知道他的記憶是否還完整。還有一種可能性是,他的大部分記憶都被封存或抹去了,因為從技術上講,如果他擁有所有的記憶,凱蘭會不會對虛空核心中誰的記憶或經歷與他產生共鳴感到困惑?
“對了,狡猾的狐狸。你是說魂帝吧?我不太清楚你說的她迴歸是什麼意思,不過目前為止——”
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辛妮婭的臉。
不,辛妮婭並不是魂帝的繼承者。
“——我們沒有關於新魂帝的訊息。”
凱蘭本應說在第一位靈魂皇帝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但就像雷吉斯對他所做的那樣,皇室可能也隱藏了她的繼任者。
“嗯。無所謂。不管現在有沒有新的,如果那個婊子找到我,你知道這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嗎?僅僅揮舞我的一部分就可能毀滅一個國家。更何況她擁有整個東西?”
凱蘭感覺到毛球在顫抖,他補充道:“呃!我真的不想讓她碰我。那個卑鄙的兩面派婊子!不管她看起來多麼無辜,她都騙不了我!”
當毛球開始大聲宣揚它有多麼鄙視靈魂皇帝時,另一方面,凱蘭卻對他對自己“一部分”的評價更感興趣。
然而,還未來得及細想,他便立刻搖頭,自責道:“別走神!”
“好了,咱們迴歸正題,別再提那個婊子了,”毛球停下自己的咆哮,問道,“我的回答夠了嗎?”
凱蘭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了一會兒,試圖消化從毛球那裡得到的資訊,並回憶起在進入識海之前所見的景象,並試圖將它們與已知的資訊進行整理。
此刻,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他的家族要隱藏他的魔法。這不僅是為了保護他免受皇室的傷害,也是為了給他一個選擇。一個找到自己道路的選擇。
雖然最終事情並沒有按照他們想要的方式發生,但是,在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之前,他們仍然準備了很多事情。
幾分鐘後,凱蘭終於問道:“如果我解除你的封印,你打算如何處理那道黑色閃電?”
毛球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知道那道黑色閃電是由什麼構成的嗎?”
還沒等凱蘭回答,毛球就自己回答了問題,“魔法能量。”
凱蘭頓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他試圖抓住頭上的毛球,以便看得更清楚,但他想起自己在這裡沒有真正的身體,因為他是在意識之海里。
等一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毛球到底在哪裡呢?
“你打算吃它嗎?”
“是啊,”然後毛球粗魯地笑了笑,然後補充道,“光是想象那隻毛球有多少魔法能量就讓我流口水了。”
“別把口水流到我頭上。”
“哈哈哈哈!就算我知道,這也不是你的真頭。”毛球回答道。
“你會吃掉它的。具體怎麼吃呢?你只有靈魂。”
毛球從凱蘭的頭上飛出,懸停在他面前。
“你有那些可以變形的板塊。我可以用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