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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壯馬快衝到客房裡,只見他們像燕子一樣從樓窗飛出去,一起擁上前,只抓到三人,其餘的都跑沒影了。

把抓到的這三人用繩子捆得結結實實,帶下樓來。

房知縣見眾強盜上屋頂跑了,氣得暴跳如雷,大聲指揮官兵馬快分頭追捕。官兵們在大街小巷四處搜尋,如同沒頭的蒼蠅,折騰了大半宿,卻啥也沒追到。

只得帶著抓到的三人,還有店主人等,垂頭喪氣地回到衙門。

立刻升堂,把三個犯人推上來,大聲喝令他們老實招供。

這三人是誰?

一個是羅季芳,這羅季芳向來是個直性子,大聲嚷道:“抓的就是我,要殺要剮隨你便!”一個是王能,這王能也不含糊,承認得乾脆。

還有一個卻是隔壁房間的客人,當時正要睡覺,聽到很多人衝上樓來,他就出來瞧熱鬧,結果稀裡糊塗被抓了。

等到帶到衙門,坐堂審問,這人都蒙圈了,根本不知道因為啥事兒。

房知縣讓他招供,他只好說:“我姓王,家在婺源,一直在南京的當鋪裡當夥計。今年春天回家娶媳婦,過了三個月,如今要到店裡去幹活。昨天住在這客店裡,聽到外面吵吵嚷嚷,以為是強盜打劫,急忙出來瞅瞅,就被抓這兒來了。這都是大實話,可我真不知道犯了啥罪呀?”

房知縣知道抓錯了,就叫開客店的上來,問:“這個姓王的,是和那幫強盜一起來的,還是自己一個人?”

那開客店的嚇得哆哆嗦嗦,趕忙說:“不是不是。他們一共七個,是前天來的。這個姓王的客人,是昨天來的。”

房知縣吩咐把這姓王的交保釋放,把羅、王二人收押進監牢。

開客店的因為窩藏強盜,把客店給封了。

一面寫公文給寧國府的溫太守,上奏給藩王。

且說眾弟兄四散逃跑,從此分開,一直要到後面的章節,徐鳴皋、徐慶、王能、李武、羅季芳等才能在江西相會。

這裡面先說徐鳴皋逃出了包圍圈,跟眾人走散了,就自己一個人,也不知道東南西北,一路瞎走。

到了天亮,徐鳴皋望見前面都是高山峻嶺。那山峰高聳入雲,陡峭險峻,彷彿要刺破蒼穹,山上樹木鬱鬱蔥蔥,好似一片綠色的海洋。山間雲霧繚繞,如夢如幻,偶爾傳來幾聲鳥鳴,更顯清幽。

往山那邊走,有個市鎮。

到了地方只見市鎮盡頭,有一家小酒店。

徐鳴皋肚子有點餓了,就進去坐下。

看到櫃檯裡坐著一個婦女,抱著一個孩子,正在餵奶。

雖說穿著普普通通,可長得那叫一個漂亮,徐鳴皋還覺得有點眼熟。

酒保把酒菜端上來,徐鳴皋一邊吃,一邊問酒保:“這地方叫啥名?”

酒保說:“前面那高山叫石埭山,這兒就叫石埭鎮。”

那婦女聽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對著徐鳴皋上下打量。

徐鳴皋吃了一會兒,肚子飽了。

只是這天熱得要命,大太陽掛在天上,跟火烤似的。

心裡琢磨:“現在往哪兒去好?又不知道眾弟兄在啥地方,不知道有沒有被抓住?別的倒還好,就是那個羅呆子讓人放心不下。”

一邊想,一邊伸手往口袋裡摸,叫了聲“哎呀!”

原來銀兩都在客店裡,身邊一分錢都沒有,身上就一件貼身的單衫,就跟酒保說:“我來的時候著急,忘了帶銀兩。別的東西也沒有,就帶了這把單刀,還得用來防身。沒辦法,先記在賬上,我回頭來還你。”

酒保撇撇嘴,一臉不屑地說:“喲呵,我又不認識你姓張還是姓李,家住哪兒,知道你啥時候能回來?一頓酒菜,得三兩多銀子,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我們這店還開不開啦?”

徐鳴皋平常哪聽過這樣的話,眉頭一皺,說道:“那依你說咋辦?”

酒保雙手抱在胸前,斜著眼睛說:“沒錢,就得拿東西抵押。”

徐鳴皋說:“那行,我把這把刀放你這兒,回頭來贖。”

酒保直襬手:“不行,不行,這把破白鐵刀不值幾個錢,我要它有啥用?你倒不如把身上的綢短衫押這兒,明天就來贖。過了三天不來,我們這小本生意,就得把它賣了進貨。”

徐鳴皋聽了又慚愧又惱火。

真是龍在淺水裡被蝦欺負,虎在平地上被狗挑釁,弄得進退兩難。

只見那婦女開口問道:“客人您是哪兒人,貴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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