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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如意亮了身份,自然是拿起了郡主的做派,徑直坐上了公堂的主位,寧遠舟則是做了郡主的跟班,抱著劍站立在她身側。
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交匯間似乎傳遞著某種默契。
只見任如意毫不猶豫地拿起驚堂木,用力一敲,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這一聲響如同驚雷般震撼人心,讓堂下的眾人都不禁虎軀一震。
\"報上名來!\" 任如意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餘光則是掃視著站立堂下的縣令等人。
\"微臣……微臣乃桐木縣縣令,賈貴。\" 那縣令戰戰兢兢地回答道,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二人昨日客棧遭遇劫匪,今日卻被誣陷為賊匪,此事究竟作何解釋?\" 任如意嘴角微微上揚,但眼中卻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彷彿隱藏著無盡的鋒芒。她的笑容看似溫和,實則暗藏殺機。
縣令見狀,心中暗叫不好,眼珠子迅速一轉,然後向身後的師爺使了個眼色。那師爺心領神會,連忙推搡著幾個差役上前,試圖將責任推諉到他們身上。
那些差役們面露難色,卻也不敢違抗命令,只能硬著頭皮一層層地往後推。然而,這種明顯的推脫行為並沒有逃過寧遠舟和任如意的眼睛。
寧遠舟見狀,臉色變得愈發凝重起來。他板起臉,語氣嚴厲地質問道:\"一個又一個地推卸責任,莫非你們當真以為我們是愚昧無知之人?\"
堂下頓時陷入一片死寂,無人再敢出聲回應。
他們知道不可能糊弄下去,總要有人來抗下。
一來二去,昨夜闖進寧遠舟任如意客棧房間的那三個罪魁禍首終於是被五花大綁地丟到了公堂之上。
他們的嘴巴被緊緊堵住,無法為自己辯解。但此時天色亮了,才看清了他們臉上尚未消退的紅腫,顯然是出自昨夜任如意寧遠舟的手筆。
此時此刻,整個公堂氣氛緊張至極,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縣令義正辭嚴地斥責著眼前的這三個人,稱他們是桐木縣的大害蟲,肆意妄為、蓄意誣陷他人。
但他,對自己事先收到的上頭的密令是隻字不提,只是滿臉諂笑地表示,
“這幾個人完全任由郡主發落!”
看到任如意臉上那淡漠的神情,他索性直接下令:\"給我狠狠地打!\"
任如意和寧遠舟並沒有阻止的意思,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幾個人在板子的招呼下面,發出痛苦呻吟。
但,昨夜那破窗之中的孩童的模樣,他們對這幾人是一絲憐憫之情都不會有。
那些孩子不知是孤兒還是拐帶而來,他們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又不知有多少是出自他們之手。
此刻,打板子的聲音和哀嚎的聲音持續不絕,看著寧遠舟任如意那神色,這位賈縣令總有種他們今日怕還有盤算的樣子。
趕緊回過頭問師爺,
“什麼時辰了?”
師爺盤算一番,“應該是到了才對。”
桐木縣不過是普普通通小縣城,但偏偏距離梧都重要的官驛不過十餘里。
此時此刻,這桐木縣發生的事情,已經騎上快馬,踏上飛鴿,飛馳而出。
官驛沿線向來勢力繁雜,梧國戰後,各方勢力都深知情報網路的關鍵所在,於是無論官府或是權臣個人,多少都有些自己的訊息渠道。
所以此時寧遠舟和任如意出現在這裡的訊息,猶如長了翅膀一般,透過各種各樣的途徑如旋風般迅速傳回了梧都……
“除了他們,昨夜還有一群小賊,得罪了我,我定要將他們統統收拾了!”任如意一臉怒意地說道,說完還不忘瞟一眼堂下賈縣令。
聽到這話的賈縣令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他身後的差役卻十分機靈,趕緊諂媚地接過話頭,想要趁機討好一下任如意。
“知道知道,郡主息怒,您說的一定是他們平日裡養的那群小乞丐吧?一天天髒兮兮的手腳不乾淨,小人這就立刻帶人前去將她們提來,請郡主大人稍等片刻。”
說完,這個差役便迫不及待地帶著幾個手下,風風火火地直奔那個破爛不堪的窩棚而去。
他心裡暗自盤算著,如果能把這群小乞丐抓來獻給郡主,說不定就能將功補過,免受責罰。
而此刻的任如意則顯得格外悠然自得,她慢悠悠地品著茶水,似乎完全沒有把這些人放在心上。然而,堂下的那幾個人早已站得雙腿發麻,卻遲遲不見有人回來。
就連一旁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