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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晨曦初現,本應是城門開啟、行人如織之時,但此時城門緊閉,毫無動靜。
城內一片混亂不堪,身著衙門服飾之人穿梭於各個客棧酒肆之間,四處尋覓。但凡遇到年輕男女,便立刻上前查對畫像。
若要說昨日被毆之人身份特殊,那可不是。
真正引起他們注意的是,據他們所描述述,那變換裝扮的一男一女正是與上頭要搜捕之人極為相似。
於是乎,這些差役們便假借\"惡意傷人、掠奪幼童\"之罪,手持畫像全城通緝。
若能尋得蛛絲馬跡,並將訊息傳遞迴梧都,想必必有重賞。然而,就是不知章崧是否有足夠的家財來支付這筆賞賜呢。
就在差役們剛剛將畫像貼到街口後不久,圍攏的群眾之間突然傳來一聲驚呼:“你你你......”
眾人聞聲紛紛轉頭望去,順著他的手指方向望去,驚奇地發現畫像上的“十惡不赦,喪盡天良,燒殺搶掠”的“雌雄大盜”竟然活生生地站在他們身旁,正端詳著那兩幅畫像。
兩人聞聽周圍的議論聲,不僅沒有驚慌失措,反而若無其事地議論道:
“這畫得還是挺像的。”
任如意聽著也是微微點了點頭。
周圍的人群頓時騷動起來,發出陣陣驚呼,很快便四散開來。緊接著,一群官兵聞言迅速包圍了過來。
“大膽盜賊……竟敢光天化日……還不快快束手就擒!”一名領頭的官差大聲喊道。
聽聞這話的任如意也是有些無奈,盜賊?到底誰才是賊?
“敢問我們究竟犯了什麼罪?”
“少廢話,上,把他們給我抓起來!”官差們氣勢洶洶地就要撲向前來。
面對這群烏合之眾,寧遠舟和任如意自然是絲毫沒有恐懼的神色。
任如意赤手空拳,只躲閃著,不時反擊,將衝向自己的人一一撂翻在地。
而寧遠舟,離開六道堂倒是別的都沒帶,則始終帶著佩劍,然而手持利劍但並未出鞘。
被矇蔽的走卒罷了,沒有必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沒過多久,所有的官兵都已被擊倒在地,無法再起身戰鬥。有兩個人早早見狀不妙,拔腿便跑了,顯然是打算前往府衙搬救兵。
然而,寧遠舟和任如意對此毫不在意,只是相互對視一眼後,悠然自得地朝著府衙的方向漫步而去。
周圍的百姓們見狀驚恐萬分,紛紛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躲進自己家中,並透過門縫向外張望,想要看清這一男一女究竟是什麼來頭。
不少人都心裡直打鼓,莫非當真是什麼心狠手辣的雌雄大盜?
那些平日裡讓百姓畏懼如鬼神般的官差,此刻全都猶如喪家之犬,躺在地上不住地呻吟。
沒過多久,又有一批增援的官兵趕到,但結果依舊毫無懸念,他們也都被輕易地擊倒在地。
對於這個小城鎮的官差來說,應付一些普通的流氓無賴還算綽綽有餘,但面對像任如意和寧遠舟這樣兇猛善戰的殺神,顯然就毫無還手之力了。
幾番爭鬥之下,寧遠舟任如意兩人也沒了耐性,直接施展輕功,飛身躍起,準確無誤地擒住了領頭的。
只見劍光一閃,佩劍已然出鞘,緊緊抵在了他的咽喉處。
寧遠舟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全都退後!\"
這句話無疑是給對面眾多官差一個下臺階的機會,畢竟這些不過是領著錢財辦差的人,誰也不願真的去拼命。
於是,他們很識趣地扮演起了\"護衛\"的角色,默默地目送著任如意和寧遠舟一步步靠近府衙。
抬眼看到那瞄著金漆的“衙門”二字,當真是諷刺無比呀。
一想到昨晚夜深人靜之時,寧遠舟二人就已然探討過,若當真想要隱藏自己的蹤跡,最好的辦法就應當是是趁著夜色立刻啟程離去,拋下這些可憐的孩子們,對這個已經腐朽到骨子裡面的官府也置之不理……
然而,寧遠舟做不到,任如意同樣。
本意遁入江湖,但一個前六道堂堂主,一個前朱衣衛左使,沒有哪一個真能放得下百姓疾苦。
今天,他們就要鬧上一鬧,入了江湖的任如意和寧遠舟,就要成為一股落入滾燙油鍋裡的溪流,還給這個江湖一場轟轟烈烈。
只見任如意手一揚,一顆石子便準確無誤地擊中了鳴冤鼓的支架。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那支架應聲碎裂,鳴冤鼓倒地,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