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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要做出效果來。
寧遠舟也請了清嗓子,
“你說的是不錯,他日,若是為了大義,你我也好,錢昭孫朗他們也罷,上了戰場斷不會猶豫半分,只要掌權者也能明白,利弊得失之下,誰都可以死。”
這些話化身成一把又一把短刀,往楊盈的心口上扎去,不斷在她耳邊重複著。若要她今日全都明白恐怕也是不可能,但只要想的多了,總有一天她會明白。
到了那一日,她便能將這上位者的位置坐穩了。
這邊教育的話算是說完了,但寧遠舟的氣也並未消退,仍是惱怒任如意揹著他帶著元祿去冒險。
任如意倒是一下子變了語氣,
“我自然是將你說的話放在心上的,不敢輕易招惹那章崧,本也是隨便給他找些麻煩,誰料他護衛當真嚴密,差一點就……”
任如意語氣軟軟的,一下子抬起手來,外袍袖子底下的中衣竟然是淡淡染出些血跡。
錢昭也是眼眸一抬,眼底裡露出幾分驚訝來,沒想到任如意對著寧遠舟還使上了苦肉計了。
再回過頭去看寧遠舟,錢昭只想著這麼拙劣的演技,寧遠舟總不會上當了吧。
“快讓我看看,傷哪兒了?”
寧遠舟一臉擔心就往任如意麵前撲過去,手中的佩劍頭也沒回地就往錢昭身上丟,錢昭一把接住了,而寧遠舟則是小心翼翼去翻任如意的袖子。
那袖子底下是一處箭矢的擦傷,想來箭上淬了毒,那傷口翻開竟然有些烏黑潰爛之相。
“怎的如此嚴重?可用了藥了?還有別的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