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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任如意睡得也挺香的,似乎鼻息之間也能聞到那一絲沉水香,有著安神靜息的效果。
等任如意睡醒了,也已經是上午了,推開門之時,才正巧撞見了早朝回來的楊盈,面上看著是火急火燎的。
“如意姐!”
“急什麼?禮王殿下的穩重哪去了?”
任如意語氣裡一嚴肅,楊盈也是立馬就把步子給穩下來了。
只不過也就穩了那麼兩步,又小跑起來了。
“如意姐,章崧那老賊真倒了大黴了!”楊盈臉上還有幾分竊喜,“老天真是長了眼了!”
任如意也是沒打算瞞著,“你當真覺得是老天辦成的嗎?你可記得你昨夜說過什麼?”
楊盈被這一問給問懵了,一下子迷迷糊糊去回憶,昨夜任如意問過她,她想如何。
楊盈再抬起頭,似乎也是明白了一二,“可,遠舟哥哥說……”
楊盈這邊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寧遠舟已經一身官袍自門口走進來,身後跟著錢昭。
寧遠舟一臉嚴肅,可以說還帶著一股寒意,這感覺把楊盈都給嚇了一跳。
任如意似乎想從寧遠舟臉上看出個好歹來,但從頭到尾只看出了他很生氣,非常生氣,那眉頭聳起,跟一座小山似的。
任如意只好又偏偏頭,似乎想從錢昭臉上問出個答案來。
錢昭眼神也是飄了一飄,接著眼神也是指指點點,任如意也是嘆了一口氣,好吧,就算錢昭有心提醒她也是看不明白。
“禮王殿下,你先回屋去。”
寧遠舟的話帶著一股不容回絕的強硬,楊盈自是沒有不聽的道理,趕忙就躲進了屋裡。不過這門一關,她也順勢蹲在了門背後,探聽著這外面的情形。
屋外三人自是對楊盈的所在瞭然於心,不過都沒挑破罷了。
“昨夜,章崧府裡遭了意外,他院裡一處閣樓幾乎燃盡。”
寧遠舟面無表情說著這話,任如意便已然明白寧遠舟怕是查的差不多了。
錢昭也有些通風報信的意思,趕緊在旁邊接著說道,
“章崧本來以遭了賊人為由找衙門探查,六道堂也去了,因著幾處燒焦痕跡,還有周邊人的口供,說是聽到了雷聲,最後……做主給定了個雷劈意外。”
錢昭說這話眼神也是瞟了一眼寧遠舟,任如意也是有些驚了,寧遠舟這是明晃晃的指鹿為馬呀。不過雷火彈炸的說成是雷劈的,似乎也並非全無道理。
“那章崧呢?竟然也認了?”
“昨日燃了他府裡一塊兒百年沉水香,現在好些個耿直的御史已經在請旨徹查了,章崧想必也是疲於應對,就……”
錢昭還打算說著,就被寧遠舟一記眼刀給紮了過來,只好趕緊把嘴給閉上了。
“你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嗎?為什麼做事之前沒有與我商量?你可知那章崧是什麼人?他府裡豢養的死士可不是吃素的,莫說你現在,就是當初的朱衣衛任辛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你知道嗎?”
寧遠舟的聲音一波高過一波,隱隱約約也是將自己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爆發出來了。
不過這情緒之內並非全是惱怒,還有非常多的擔憂。他總是不想讓自己身邊的人陷入危險的境地,元祿錢昭如是,任如意更如是。
任如意也懂寧遠舟的情緒,也沒有和他對著來,只靜靜答著。
“若我同你說了,你會同意嗎?”
“自然不會!”
寧遠舟這一問一答之間,情緒也是緩和了幾分。
“你當知涉險於我而言本就是尋常事,我是最優秀的刺客。”
“但你現在不是朱衣衛的左使,你是任如意!”
“對啊,我是任如意,我是阿盈信任的人,那麼禮王殿下有所念,我便去替她達成所願,有何不對?”
任如意這話一出,門後偷聽的阿盈也是一頓,任如意趁著夜色以身犯險,就是為了幫她達成所願……
寧遠舟也是瞟了一眼那緊閉的房門,
“你當明白,若阿盈知道這一去兇險,她定然不會願意你去的!”寧遠舟說著。
“阿盈不願又如何,上位者可以心懷仁心,但對身邊之人斷不能只有仁心。她若總是顧及著我們這些人的情分,總歸是束手束腳,沒有大刀闊斧的魄力。”
任如意說著這話,聲音也是刻意放大了不少,寧遠舟也明白這話是專程說給楊盈的。
總之任如意的事兒做也就做了,那